眼睛,听着话,却显得格外不解。
宋慈恩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怎么这会舍不得了,刚刚不还怒气冲冲地说她。居然还去扯别人的头发,谁教你的?嗯?”
边说,边揪金盏的耳朵。
金盏一边喊着痛,一边说:“宋大人,你怎么和玉茗姐姐一样揪金盏儿的耳朵,痛死了!”
“那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金盏儿再也不敢了。”
宋慈恩见状松开了手,揉了揉金盏白嫩嫩的脸颊。“你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玉茗姐姐去扬州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
金盏委屈巴巴地说:“玉茗姐姐,坏!她怎么能连这个都告诉你!她坏,不理她!”
憨态可掬的样子,逗得宋慈恩哈哈大笑。
但此时,她看着形如稚子的金盏,心里突然出现一个疑问。
金盏前后显著的变化,不像是玉茗说的分不清事理,倒像是古书上记载的“离魂症”。
只是这书也是前世在宫中藏书看到,具体内容早忘了个干净。
就在她思怅着,却发现不知何时塞进她袖子里的纸条。
上面写着:明日午时,将军府外墙,守信,有要事密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