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朋友哦了一声,尾音拉的老长,意味深长。我的心也荡漾了几分。
高考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了,我也曾向朋友打听过他的消息,但最终都沉入海底。是啊,我们本不是一路人。
“你走过的地方枝繁茂密,走后的地方寸草不生。”
后来,我在A大国际交换生的名单上看到了他的名字。
(4)
我叫温初,我总是带着厚重的眼镜,刘海也都挡在额头前面,在班级里是个小透明。
刚转来这所高中,总是被学校的几个大姐大欺负,奇怪的是,自从沈厌那次找我要学习笔记以后,我就再也不见过那几个人了。
沈厌是我们学校有名的高岭之花,我对他没什么感觉。
一天,余晖照射着我的背影,影子随着我不断移动,我停在一个巷口,听着从巷子里传出的嘈杂声,他们好像是在玩大冒险。
“厌哥,去追温初怎么样,俩个月后再分手。”
我往里面看了看,昏暗的灯光直直的照在他身上,沈厌他没吱声,散漫的倚靠在墙上,给自己点了只烟。
从那以后我的桌子上总是出现一份早餐或点心电影票之类的。
沈厌如愿和我在一起了,两个月后就是高考以后,我远去国外,什么也没给沈厌留下,连一句话都没说。
再次见面是在高中同学聚会,沈厌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西装革履,比之前多了沉稳。
酒后三巡,大家吵着玩真心话大冒险。我随便扯了个理由就走了,刚才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一个身影将我笼罩起来。随后男人把我扛到楼上,略带粗糙的把我扔在床上。
我警惕的看着他:“沈厌你别乱来,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沈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冷哼-声:“是吗?可是我们还没分手啊”话落,他用领带把我的双手捆起来,手探入裙底。
半夜,沈厌哑着嗓子问我:“我们分手了吗?“见我没说话,他再一次猛的撞击。我呜咽着开口:“没.没有”“叫我老公,说慢一秒再加一次老..
沈厌抹去我眼角的泪:“宝贝真乖,那老公再奖励你几次。”
(5)
我叫林静宁我有一名男朋友叫江砚,有名的京城太子爷。
我们在一起七年,京城的人都知太子爷有一名心尖尖不可触碰。就在我们订婚时江家败落成为了谁都可以踩一下的蚂蚁。
在一间包厢我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对面是笑的猥琐的男人。
他一把搂上我的腰,我满眼惊恐。
男人摩挲着我的腰对对面站的笔直的江砚,挑衅的笑笑开口说:
“呦,江家太子爷啧啧这是你的女人吧。来跪下来学几声狗叫,我就不碰她。”我泪流满面看着对面青筋暴起的江砚。
“阿砚快走。”
但我看见了令我心都要撕裂的一幕。
那个高高在上的江砚竟然缓缓弯曲着腿跪了下来趴在地上一声又一声学着狗叫。
“汪汪汪。”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大吼。
“江砚起来!”
江砚依旧学着狗叫。
那人猖狂的大笑“区区太子爷江砚,原来就这点能耐。”说完恶意顶了我两下,江砚的眼底一片猩红看见他的动作,江砚直接一拳揍过去。
一拳又一拳,那人的头皮已经血流满面昏迷过去。
我在包厢里听见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话。
“即使江家败落怎样,即使要我狗叫又怎样?但林静宁是老子唯一的底线。”
那晚京城所有人都知之前最尊贵的太子爷为爱下跪学狗叫。
(6)
我叫宋欢轻,我不信佛。
可我一出生就有一算命人说我有一段情缘,大清都亡一百年了,这种鬼话谁还信。
可妈妈却执意信了,拿算命人给我取名为宋欢轻。
在高中那年我转学了那里的第一名叫许浮生。
啧名字真难听!
我一去便以一分之差超越了许浮生。
后来的我们不停追逐,不停进步,关系也越来越好,我们已经认识四年了。
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许浮生拿着一束玫瑰花脸上带着笑意说:
“宋欢轻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
我也带着浓浓的幸福笑着点头答应。
玫瑰花给我时我感觉有人推了我一把,是许浮生。
一辆车飞速开过许浮生被撞出数米远,鲜血溅到我的脸上,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后来在医院许浮生进了ICU生死不明。
从来不信佛的我在寺庙里跪了七天,为许浮生祈福。连寺里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一名老人看着我叹了口气“虽是情缘但也是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