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男人忍痛,“我...我也不知道啊。但是好像时间变长了...”
...
两岁半时,某日,男人和女人都不在家,小女孩慌得很,“爹...娘...”她一个人出了屋子,上山了,她越走越远,天黑了都没有下山。
等男人女人傍晚挖菌回来,发现小孩不见了。
二人找了一狗一树找了两天,最后是狗子找到了,它叼着小孩领子,回来了。
二老见到人时,小孩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很多咬痕。深夜,马车驶入山林。
大夫说,“无性命之忧,只是...气息紊乱了,几道气乱窜,所以暂时醒不过来。”
话正说着,女孩醒了,粉色的瞳孔,一睁眼就六亲不认,准备杀人。
她没得及动手,就被女人用咒语封住了。
再醒来时,女孩的手上多了串珠子。
等女孩好完全了,几人离开了山林去了京疾城镇,在那里,女孩开始上学了。
一切本来都好好的。
某日,女孩顶着满头血回家,女人吓了一跳,拉着她去处理伤口。
女人看着小孩身上的青紫和头上的血迹,心疼问:“为什么不还手?以小水的身手,是没有人能伤到她的。”
女孩答:“我怕没有分寸,把他们打死了。”那次山上,她失控下,杀了几十条围攻她的狼。
女人错愕,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始掉眼泪。
女孩感觉到手上有水,问:“为什么要哭?”
女人:“会后悔是娘亲和父亲的孩子吗?因为我们在一起,所以你是半妖。”
女孩不太明白为什么娘会这样想,说:“不会,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女人问:“肯定很疼吧?”
女孩給娘抹泪,说:“刚开始疼的,但是现在不怎么疼了。娘不要哭,伤口两三天就好了。”
是了,因为半妖体质的原因,再大的伤不超过三天就好了。
交不到朋友就交不到吧,她还有疼爱她的双亲,那个老是捏她的大姨也挺好的。
女人洗干净手帕给她处理伤口,“还是干干净净的好。”
女孩:“嗯。”
“小水。”
“?”
女人抓起女孩的手,给小孩擦干净,“答应我,不要把它摘下来,不要杀人,尽可能的善良吧,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嗯...”
“快醒醒,吃饭了。”
颜回睁眼有些迷茫,“我睡着了?”
葛轮将手上的水往颜回脸上一甩,“你说呢?”
休慕言拿出手帕递给颜回。
颜回顺其自然的接过擦脸。自从她去世以后,这还是第一次梦见她?最近是怎么了?
几人一起做饭,夜晚,几人一起用饭。
葛轮:“没了那个吵嚷的小姐,吃饭神清气爽。”
葛时晏:“哈哈!不行不行,笑出来了,不太道德。”
单如是:“可以憋着笑。”
葛轮:“没事,她听不见。”
三人对视,抬手碰拳。“嘿!”
相繇:“接下来的活找到了?”
葛时晏:“嗯,找到了,听闻有对苦命鸳鸯生前相爱,但是女方家不同意,那年幼的女子因为相思成疾去世了,现在她父母同意了,特意托我们将她女儿的骨灰送到男人家,与男人合葬。”
忘尘和尚:“?你的话充满怪异,那男人也死了吗?”
相繇:“什么叫让你们送?那闺女什么时候死的?出殡人做不到吗?”
葛时晏:“这...有活我就接了,没有想过这么多。”
单如是:“我也没有细问...”活是他和葛时晏接的,当时一听八十两,二人就乐的找不到北了,他们应该把来龙去脉问清楚的。
休慕言:“这么一想,确实很奇怪。”
颜回:“无妨,我们去坊间打听一下。”
相繇:“那你们去,我和忘尘在家做饭种菜,我和他还算聊得来。”
忘尘和尚:“我也帮不上你们,也只能种菜做饭了。”
颜回:“做饭种菜也是不容易的事。”
葛轮:“你们年龄摆在那儿,自然聊得来。”
忘尘和尚、相繇:...这是被说年纪大了?
葛时晏:“你们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如我们年轻人,打探消息这种事,还是我们来吧!”
相繇朝着葛时晏脑袋一巴掌,“少和葛轮学点乱七八糟的!好好一少主,别让葛轮带坏了。”
休慕言:“那我和颜回一组,你三一组。”
葛时晏、葛轮、单如是:“好!”
颜回点头。
葛时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