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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英(2 / 3)

是也对,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在二十一世纪都大有人在,在这样男性强权的世界,她这么想也没有错,有个孩子怎么都不是一件坏事,何况她的儿子那么优秀。孟古脸上的红晕把她衬得格外动人,努尔哈赤是爱她的吧,在这个家里她的日子也是快乐而满足的吧。

“福晋请用茶。”琬拉把茶盏放在她面前,又把我的药碗推给我。

孟古只是打开盖子看了一眼,没有再动:“你还是这个老样子。”

“嗯?”咽下一口苦得我眼花的药,我不明白她话中所指。

“说什么奶茶的味道奇怪,偏就爱喝汉人的树叶子。真真儿不知道是哪个奇怪了。”

我正疑惑怎么东哥和我一样受不了奶茶,门口有侍女来报:“请侧福晋大安,请慕尔登格格格安。贝勒爷已经到府门,大福晋请福晋格格到正堂一起说话。”

孟古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回了大福晋,说这就到了。”

小婢女应了声就走了,姑姑一边披斗篷一边问我:“东哥你还去吗?”

我摇头:“外面天冷,我这还吃药呢。”

她拍拍我的头:“好。那你吃完药就歇着吧。”

我应了,帮她扶正斗篷的帽子:“姑姑这件红红的可真好看。”

沙达利笑着说:“是火狐皮呢!贝勒爷对我们格格好,一口气送了十张下来,才做了这护到脚面的斗篷。”

“偏就你话多。”孟古含笑瞪她一眼,与我招呼就走进了雪里。沙达利对我和琬拉办了个鬼脸,连忙跑着跟上去。

我目送孟古走出去,回到桌边把药吃完。端起茶盏,我想起刚才孟古的话,想起那件不合时宜的斗篷。

“琬拉,你今天泡的什么茶?”

“格格,是六安瓜片。”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您不是一直只喝这个吗?”

见我捧着茶盏未动,琬拉伸手把它撤走换成热一点的:“格格不想喝吗?咱们在家的时候就因为格格说过一句喜欢,贝勒爷可是把明朝赏赐的所有六安茶都给了格格呢。”

好个女真第一美人,年纪不大嘴巴已经叼到只喝六安瓜片这种千年以来只为皇室所用的贡品——从这些小事上看,她的父亲布斋对她该算不错。话说回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东哥格格的一些习惯居然一直以来都有着极其相似的重叠。

这三天下来,我深知自己对于满蒙汉语的无缝切换得益于东哥格格本身,在书面上可以说是一窍都不通。琬拉是个识字的我倒也不意外,所以昨天晚上我心血来潮拽着她一起看了一些家信恶补,那些长得像是带刺玫瑰一样的字总算是混个脸熟了。

每天好吃懒做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既然来到这个不能选择的时间、空间还是要努力工作的。想着能学习到几百年的老蒙文或者看看这时的书都是很具有研究价值的事,便打发琬拉随便用什么招去找点书来给我看。

我也知道在尚武的女真我这样肯定有些怪,于是格外叮嘱她:“蒙文和汉字我都要。你自己去,少拿两本,做得小心一点。”

小丫头用看见鬼的惊讶表情盯了我半天,终究拗不过我去找了。

我坐在炕桌上继续想我的事情,既然皇太极还没有出生,那么就是1592年之前,东哥格格这么小,时间应该是对的。恶补历史的时候我就抱怨过这段什么玩意啊闹闹哄哄乱七八糟的,懒得去学也懒得去想,这一百年从南到北的所有事情几乎被我扔进“饶了我吧肯定不会去的”的文件夹,然而一切都是命运,我还真就抵达了这段“什么玩意啊”。不过如果和五十年之内冒出来四五个小国家十几个皇帝的山海关以内相比,我还是挺幸运的。仔细想想,努尔哈赤现在也刚过而立之年,这位先生应该是没什么大动作……吧?

琬拉这一走就是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怀里抱了四五本书,我起身去迎她,走到门口才发现她脸色十分难看。再往后一看,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大阿哥?”我向他行了个礼,“大阿哥怎么有空过来了?”

褚英站定在我面前,扫了我一眼也不说话。

行,你们爷俩儿都不会用正常人的方式交流,我认怂还不行吗?“别在风里站着了,请进吧。”

他目不斜视直接进了里屋,把琬拉放在炕桌的书都拎出来甩在正厅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说法?

琬拉大气也不敢出地看着我,我大概猜到这丫头去找书的时候八成是被褚英看见了——倒也不是大事,于是挥挥手示意她先下去。

我在一边站着,看着小大人坐在了桌边,他随手拿了一本《三国演义》的分册翻了起来。

真是打扰了,请问您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大活人在这杵着吗。褚英不想说话,我也实在没什么话可以搭,就在他对面的凳子坐下,把两种文字分类按序摆开,这汉字的书怎么都是《三国演义》?我笑了笑,也对,琬拉又看不懂汉字,瞅着一样就拿了呗。我拿了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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