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一言难尽的眼神:“小问题而已,要是按你想的那样,我能活到今天?”
“可是现在……”
我把餐盒递过去,抓了把椅子闷闷地坐下。
毕竟他是为了保护我才……我自然紧张他的状况,结果他这种习以为常的坦然,倒是叫我不知该从何问起他的伤势了。
反正家常便饭是吧!
我的话被堵了,奈布倒乐意边吃边聊:“看来你心心念念的现代社会,也不见得就和平啊。”
我觉得难受:“先不说小概率事件,这里又不是我的故乡,我的故乡不是这样的……如果有机会能到那里,就可以无忧无虑地玩,敞开了吃喝吧……”
叹过气后,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喂,小女仆。”
我回过神:“怎么了?”
奈布把空下来的餐盒往床头一搁:“马上就是回庄园的期限了,去办出院吧。”
我一下子起身:“不行,到时候再跟庄园主解释吧!医生都说了要留院观察,你的点滴都没打完……”
“庄园又不是没有医生。”他耸耸肩,仿佛病床上的人根本不是他自己。
“你这样子……”
“你不会觉得我不能走路,更不能帮你搬东西吧?就这?”
我看他面色苍白的模样,也生出些对着干的胆子:“我要是不呢?”
“我自己可以玩失踪。”
总是有气人的本事……我明明很担心又很不安,始作俑者萨贝达倒好,叫我暂时只能生气(以及认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