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在家吧。
然而那扇门开了。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个男人探出头来,露出向来对外的伪装模样,他神色焦急伸手要接过我,“谢谢你照顾了我闹脾气离家出走的女儿,爱子没有给你带来麻烦吧?”
不要。
我本能的想避开他伸过来的双手,但是我不能。
这时今牛若狭平静的说。
“太好了,你在家啊,我就不用等到晚上了。”
他放下了我,然后笑了起来。
“因为我现在可是很生气啊。”
在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一拳打在了那个男人脸上。
在我记忆中向来像冷酷大山一样压迫着我和妈妈的男人,被这势不可挡的一拳打得向后摔去。
伴随着一声清响,在玄关摆着的花瓶被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