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要不是看他伤这么重,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白了他一眼,将他里衣一点点脱下。胸口是一道巴掌长的口子,很深,边缘的肉已经有些翻了起来,还在往外渗着血,这不是普通刀伤,伤口处冒着缕缕黑气,是灵力在散失,所以滕炙不能自愈,这是法器所致!我皱了皱眉,我往下看去腹部是……一块嵌在肉里的龟甲!与他交手的是月支族的?月支善卜卦,同时龟甲也是法器,当然威力并不大,只有遇到到了生死垂危的关键时刻为了保命会碎甲,灵力深厚些的,碎甲时龟甲四分五裂瞬间迸发出的灵力能挡半神境界最重一击十招。但现在我没心思想这些,再这样下去,滕炙会死于灵力散失。
“我要把龟甲拔出来!”我仰起头对滕炙说,他虽然故作轻松,但额头上已经布满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了。
“很痛的!”我补充到。
“要是我没死,你能不能吻我一下!”滕炙满眼扑闪着光,看着我。
我没回他,将灵力运于掌心,轻轻点在龟甲碎片上,然后往外一拔,龟甲便掉了出来。
“嘶——”
“好了!现在包扎吧!”
我话刚说完,滕炙一把把我抱入怀里,他将我的头按在他肩膀上,也就那一刹那,门哐一声被踢开。
“小落怎么了!”姒辰焦急的声音传来大概是他听到了动静,以为我遇到了危险。
之后便是片刻的寂静,一阵脚步声后,紫清她们应该也过来了。姒辰没说话,滕炙也没说话,当然他还紧紧搂着我不让我说话。我已经能想象他们见我和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抱在一起的惊讶了。
“什么……情况?”姬凉寐先开口说道。
滕炙缓缓松开了手,但也只是允许我能转过头去.。
“他……受伤了,我……”我不敢看姒辰的,盯着姬凉寐回道。
“哦哦哦那我们帮忙?”
“不劳烦几位,我家的傻丫头能应付。”滕炙搂着我,挑衅的看着姒辰。
“嘿嘿嘿,这是……我,我的”我立马周旋道,但一时没想到该说什么。
“我先外面等着,有需要叫我。”姒辰黑着脸离开了,他们也一齐跟着。
就那一会儿,我的衣服也被染红了。
“你……”看着滕州立马就虚脱苍白了的脸我也不在说什么,站起来,将尘珠运到掌心,汇入灵力,不断的输入他体内。
两个时辰后,伤口不在往外冒血了。我扑通一声倒在床上。滕炙凑了过来,脸色已经没那么苍白了。
“先别解释你干嘛去了,让我歇会儿。”我瘫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
我感觉到滕炙靠了过来,我感受到了他的呼吸,但我不想计较这些了,大量的灵力输出让我非常疲倦。
紧接着,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我的嘴角上。
“你……干嘛!”我睁开眼,滕炙几乎是贴着我的脸,只能看清他柔和浓密的睫毛,微微晃动。
“我没死,你得吻我,你累了,那我吻你!”语气委屈的像是我忘了与他的某个约定,他还大人不记小人过般不与我计较。
“等等!”我一个激灵坐起来,他们该不会还在门外吧!
我下了床,朝门外走去,打开门,果然,三个站一排。
“怎么样?”紫清问道。
“没事了”我回道。
姒辰看着我,不说话。
滕炙从屋里走出来,不知何时换了件黑色的里衣,衣带松松系着,显得衣服很宽大。
“我们家小落救人还是可以的。”说着他伸手想摸摸我头,我往一旁躲,便被他一把拽了回来,搂在怀里,嚣张的看着姒辰。我想挣脱,又怕他扯到伤口,毕竟这家伙在这个修罗场真的会冒死干这样的事。
“介绍一下?”滕炙低头看着我。看来他决定不当个透明人了。
“这位是姬……”
“我的意思是我叫滕炙,是小落的夫君。”滕炙打断我道。
“……”我看着他们脸上的震惊和匪夷所思,当然我也没想到他这么说,也是满脸问号,这家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开玩笑的,他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喜欢赌,被人追杀了来找我。”我往他脚上踩了一脚,轻轻在他手上一点,他便开不了口了,受伤的滕炙可是任我拿捏。
“哦哦——这样啊!”姬凉寐缓缓道。
“对对对,小落这么小一个,怎么可能就成亲了。”紫清也回道。
“哈哈哈——对了还有空房吗?给我这位喜欢赌的朋友弄间房。”
“楼梯口那间还空着。”许久没说话的姒辰开口道。
“好好好”我便拽着滕炙将他安置在了那里。我关上门。
“不许再乱说话了啊!这件事很复杂,我还不想解释这些,求你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