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忙拿行李的,拉马去后院的,带路的,好不热情。
大堂里人声鼎沸,有喝酒划拳的,坐着吹牛的,认真吃饭的。一座城的经济往往能从家客栈的生意好坏去判断。
“几为客官楼上请!”前面伙计热情带着路,脸上洋溢着兴奋。
“对对对,贵客楼上请”,一直在柜台处张望的掌柜一脸谦恭的弯腰道。
不是应该问吃饭还是住店吗?怎么一来就往楼上包厢带,这里又有他们的熟人?
我望向姒辰他也有些疑惑,紫清聂芷儿走在我后面,姬凉寐走在最前,看他那样子挺兴奋的,并没有察觉到有些许异样。
“几位,我们城主吩咐安排了最好的饭菜,请您享用。”掌柜带着我们到了三楼一处豪华包厢。
“三楼特意清了场,不会打扰到您。”
“清场?为什么?”我开口问道。
掌柜低下头的埋的更低了,整个人都弯了下去,囫囵几声便急忙退下,额头上早已布满汗珠。他在害怕?虽然脸上一直挂着笑,但他在说话时声音略微颤抖,也不敢抬起头正视我们。
“这掌柜也太热情过头了吧!一进来直接拉到最好的厢房。”姬凉寐没在意到掌柜的恐惧,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坐了下来,望着满桌的鸡鸭鱼肉说道。
“你才意识到啊!”紫清站在窗户,往楼下望道。
“你们与这唐衙城主认识?”我问道。
姬凉寐闻了闻桌上的菜,确定没问题后,扯了一只烧鸭腿,便啃起来:“不认识啊!”
姒辰和紫清也摇摇头。我看向没说话的聂芷儿,她坐在紫琴旁,手里拿着茶杯,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在这儿等等或许就能知道。”姒辰说道。
的确如此,既然好好招待了,那那个人肯定会来找我们。
“我下去看看。”说罢我便转身下了楼。三楼很安静,的确是清了客,只有我们几个。楼下则嘈杂很多,什么声音都有,尤其一楼,基本每个桌子都坐了人。
见着我下来,掌柜慌着的偷瞄了一眼,又继续在柜台前摆弄算盘。
我在空位置上拉了把椅子,坐在角落里。一旁 一个人影也凑过来,下意识里我以为是滕炙,正想说什么,转过去发现是姒辰。对哈! 他一袭白衣怎么会是滕炙,他从不穿浅色衣服。
“怎么了?”见我有些惊讶,姒辰问道。
“没,我是来偷听的。”我凑到他耳边低语道。
姒辰笑了笑,点点头。
耳边充斥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交谈声,大多没有什么价值。
除了偷听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胖大叔和他对面一个高个瘦子说的什么请神仪式之外,也没什么收获。
之后,我们边上了楼。路过楼梯口时,我还特意看了看掌柜,他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哪儿。
回到包厢,里面的只剩下些残羹,鸭也只剩几根骨头,汤也差不多见底了,看得出他们三个是饿了。
“我让小二再上些菜。”
“我不饿,不吃了,阿辰哥哥自己点就好了。”我笑笑回道。
“便罢了,我也不饿。”
接着我们便往客房走去,既然掌柜说三路清了客,那整个三楼就算是我们的了。我随意找了个房间,将门口挂着写有空字的牌翻了过来,上面写着四,这是第四间房。
屋里很干净一尘不染,房间布局可以,进门往里走就是一张小方桌,对过去是窗户,一旁角落里是与我一般高的柜子,进门右转走过桌子便是木床。
我先将柜子打开,确定没人又看了看墙上有没有糊上去突兀的墙纸。这算是之前的教训,毕竟被偷窥的感觉真的不好。
我背对着门坐了下来,桌上的茶壶里是还温热的茶。我倒了一杯,抿一小口。
滕炙这几日去哪儿了,自那晚塞给他饼之后,他就基本没出现过。按道理,他也没什么事忙啊!
“想我了?”滕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有几分挑逗,但更多是为了掩饰气力不足。我回头望去他果然在那儿,只是脸色苍白,紫衫上有几块染成了黑色,满手是血,扶着门框。
那是血!他脚下的地板已经沾了几滴墨色血迹。
“你怎么伤这么重!”这世上还有能把他伤的这么重的人?
我把茶杯扔在桌上,急忙跑过去搀着他走到床边,或许是怕衣服弄脏被褥,他弓着腰站着,不肯坐。我按着他肩膀让他重重坐了下去,床一阵晃动。
“你要……谋害亲夫!”他望着我幽幽的说道。然后将手上的血迹在衣服上擦了擦,玩着我散到前面的头发,手指在发间拨弄。
我没理他,蹲下去将他的衣带解来,外衫上浸满了血,雪白的里衣从胸口到腹部全染红了。我站起开轻轻褪去他的外衫,扔在地上,伸手去解里衣的衣扣,他也不玩头发了,就那样抬起头眼中满是笑意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