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浑身都冒着白烟,跌跌撞撞爬起朝两人跑来。 吴邪和胖子看得大叫,“小哥。” 旁边,立马就有人去往他身上泼水,一边说疯了疯了。 吴邪冲过去,只见他浑身裹满了房下的烂泥,不知道有没有烧伤,但能看见左手有几处全是黑灰,显然闷油瓶是豁出去用手掏了。 “你不要命了!” 胖子忙扶起他就问,“小哥,怎么样?” 闷油瓶面无表情,只冷冷道,“全烧没了。” 说着,他看了看忙着救火的人,“全是煤油味,连地板都烧穿了。” 吴邪一顿,他这动作的意思不言而喻,胖子也看了看救火的人,面色不善地看着。 “天真,看来这村子有点问题。” 吴邪现在心里没空琢磨这些,看着闷油瓶的伤,旁边立即就有人对他叫道,“快带他到村公所找医生,烧伤可大可小,那房子没人住,学什么救人啊。” “走,先去村公所。” 远处山林中,一行人站在那里,正拿着望远镜看着高脚楼一边的情况。 胖子找了一个围观的小孩带路,两人带闷油瓶到村公所后,那小孩让他们待着,自己去叫医生过来。 吴邪光是想起刚才的事就后怕,忍不住埋怨闷油瓶。 胖子让他别烦人了,小心被人听到。吴邪这才闭嘴。 但心里堵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种郁闷,实在不想形容。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早知道自己当时宁可当场被逮住打一顿也要先进去看了再说。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闷油瓶似乎根本没在意身的伤口,只是在那里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 气氛凝固了四个小时,村里人才把大火扑灭,很多人都烧伤了。 不久后,那里来了一个赤脚医生,用草药给伤员处理伤口。 闷油瓶一检查倒还好,大概是因为地下的淤泥隔热,他的烧伤虽然多但都不严重,只有左手烧伤得有点厉害。 那赤脚医生似乎见过大风大浪,也不紧张,慢吞吞地给他们了草药。 “只要坚持换药,一点疤都不会留下。这里夏天山火频发,村民自古对于烧伤就有很多的经验。” 吴邪和胖子都不说话,回到阿贵家里一清洗,那眉毛头发都焦得直往下掉。简直惨不忍睹。 闷油瓶彻底陷入了沉默,房间里满是烧伤草药奇怪的味道。 吴邪很难过,也很自责。 胖子道,“你也别难过,既然有人放火那咱们肯定早被人盯了,出事是迟早的。这次烧的是老房子,如果咱们看到了照片,那他们烧的可能就是我们了。而且当时那种情况,是人都不会硬着头皮进去,光天化日之下,你爬到人家房里,胆子也太大了。只是胖爷我看这事,咱们就是没办法,我估计他娘的早就设计好了,不然我们不可能这么倒霉。 偷箱子那疯子,我看可能是别人装的,也是放火人那一伙的。 你想他偷箱子的时候动静那么大,还故意敲了地板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肯定就是把我们引出去。然后他的同伙在外面,我们一出去看到他们,就肯定不敢再进去,等我们一走他们就放火烧房子.......他娘的,肯定是这么回事儿。” “这么说来,他们应该是临时发现了我们,情急之下把我们引了出去的。”,吴邪道,“如果早知道我们的计划,他们早该采取措施,不会这么急切和极端。可如果真是这样,那放火的很有可能就是当时在山坡看着我们的那几个村民...那他们是什么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他们也不应该会认识我。” 胖子道,“他们肯定不知道我们在找什么。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在找照片,只要把照片拿走烧掉就可以了,不需要把整栋房子烧了。不过这些人也不聪明,露了脸了,胖爷我就不信我们拿他们没辙。天真,你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吗?” 吴邪摇头。 “我只有些模糊的印象。” 毕竟当时那么远的距离也实在不能认全,肯定会有些困难,于是不由叹气。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而且这房子一烧,我就知道了一件事情:这村子里肯定有人知道什么,而且不会是普通的事,不管怎么说,这算条线索。” 胖子点头。 “只是,不知道是否那批人接下来会做什么,会不会对我们有所行动。” 胖子道,“应该不会来害命,否则没必要烧房子,直接杀了我们就行了。不过咱们还是要小心,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