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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2 / 3)

瑜卷进来,所以并没有写信给秦瑜说青州发生的事,但秦瑜还是知道了这一切,也不知他是有自己的眼线,还是谁出于关心她而将消息传给了他。

屏退了旁人后,秦瑜沉了脸,说:“昭昭,我在你眼里真得这么无能吗?你为什么不主动将此事告诉我,让我为你分忧?”

秦瑜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她一直强撑着的平和在此时破碎,委屈得直掉泪。

但她哭也是没有声音的,只是倔强得看着他,一声不吭。

“昭昭。”他叹了口气,认输地走到她身前,将她抱在怀里安慰,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无可奈何地说:“我公主啊,你不该这么倔强。”

“有时候我希望你能任性些,自私些,甚至学会一些适当的软弱,以免独自承受那么多的煎熬苦痛。”

夏昭呜咽出声,捏着拳头锤了下他挺括的后背,说:“你能不能不要怪我……我受不了你那么对我。”

他的心都要碎了,低头亲吻她的头顶,诚恳又怜惜地说:“对不起,我的好昭昭,我不该那么说话。我知道你是好意,对不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太担心你,太想跟你一起面对了。”

她哭得停不下来,秦瑜见哄也没用,怕她哭得没力气了,就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在了椅子上,让她坐着靠在他怀里哭。

他知道她这是感到委屈了,哭出来也好,免得压在心里憋出病来。

过了一会儿,夏昭哭累了,但整个人却是轻松的。她安心地靠着秦瑜,时不时小声地抽噎一下。

秦瑜一边给她顺气,一边说:“昭昭,我要陪你回长安。”

夏昭一方面觉得不妥,一方面又很信任秦瑜,觉得他既然能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故而冷静想了一会儿后便点头同意了。

她其实很怕回去,光是想想都觉得呼吸困难,生不如死,可如今有了秦瑜陪她一起面对,她心里的恐惧也就少了很多。

秦瑜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坚定地说:“昭昭,你没有做错什么,你不该东躲西藏的活着。”

就这样,他们不再等璟帝的人来,自己就收拾好了东西,带着几个护卫,告别了白府的人,坐着马车向长安而去。

与此同时,秦大将军也写了封折子八百里加急送回了长安,上面写着齐军异动,恐不日开战。

随着折子一起到长安的还有一封信,折子上写的是国家大事,信上面写的却是私事。

璟帝先看的折子,对要开战一事早有预测,且早就为此做了充足的准备,粮草军饷都不发愁,故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随后他又顺手打开了那封私人信件,却在看完了信后沉下了脸。

烈日当空,空气燥热,夏昭坐在马车里却是手脚冰凉,紧张得面色发白。马上就要到长安城了,她心生畏惧,求生欲让她很想跳车逃亡。

她想让自己冷静一些,不要那么害怕,可越是想冷静,她就越紧张,甚至到最后她的身体都在轻微地颤抖。

马车里闷热,宁女史坐在夏昭左前方的软垫上,正拿着团扇在给她扇风的,最后见她的状态越来越不对,默默放下手里的团扇,犹豫了下还是抬手握住了夏昭冰凉的手。

夏昭浑浑噩噩地抬头看向宁女史,见她正关切地看着自己,便勉强地扯了扯嘴角,轻声说:“阿姊,我没事。”

宁女史蹙眉,见公主这样她心里很是焦灼,可她也无力改变局面,便也只能叹息着收回手,沉默以对。

“昭昭。”马车外传来秦瑜的声音,夏昭闻声望去,车窗外是秦瑜骑着高头大马的身影。

夏昭的视角看不到秦瑜的脸,但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她也觉得安心了不少。

“我们到长安了。”秦瑜抬头看着不远处高高的城墙,城墙上的士兵已经注意到了他们这边,吹响了哨声,一队二十人左右的队伍就从城门处涌出,向着他们跑来。

观其穿着风貌,乃是天子近卫——羽林卫。

前面正在排着队登记进长安的商队见此动静也纷纷好奇地张望了起来,猜测着来者是何身份。

“瑜哥哥!”夏昭也听见了动静,肉眼可见地慌了神,下意识地移到车窗前,想离秦瑜近一些。

“好昭昭,别怕。”秦瑜骑马与马车并行,将左手伸进车窗,用力握住了夏昭颤抖发冷的手。

怕是没有用的。

“嗯!”夏昭点头深呼吸压住恐惧,而后松开了秦瑜的手坐回了原位,开始整理自己的仪态。

马车被军队围着驶进了长安城里,然后为首的将领下马对着秦瑜抱拳行礼说:“少将军,陛下口谕,让你回府候审。”

秦瑜下马对着眼前的羽林卫首领抱拳行礼,随后从袖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信递给他,说:“白大人,末将不知这其中是否有误会,这是末将关于此事的汇报,烦请大人帮我转交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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