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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1 / 3)

谨慎多疑是暗卫的特性,宁女史白天游完湖后还是觉得那画舫有些奇怪,总觉得那画舫是刻意靠近了公主的船,而后匆匆离去也定有原因。

所以她在公主睡下后离开了白府,找到了隔着几条街的甲卫家,他现在也有个新身份——一个开着茶水铺子的老板,只是他不似别家老板那般热情,所以生意不怎么好。

她翻进了甲卫的院子,敲了他的门,隔着门将白天静湖上的事告诉给了甲卫,让他去打听下今日在那画舫之上的贵客是谁,看看是不是长安来的。

做完这一切后她又悄无声息地回了白府,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睡下了。

五天后,长安,荣国公府,柴茜云收到了一封快马加鞭送来的信。

信上没有落款,但她知道是谁写的,满怀期待的打开信封,却在看完了信后气愤地浑身颤抖。

她捏紧了手里的信,随后满怀恨意的将它撕了个粉碎。

她自认不算恶人,可若有人践踏了她的尊严,她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没过几天,一个老家在青州的太守写折子问璟帝安,并在文末说起了一件趣事,说自己回老家探亲时看见了一清俊公子,像极了年轻时的秦大将军,感慨天下居然有这样毫无关系,却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人。

这个折子被送进了行政殿,如一些人所愿的那般被璟帝看见了。很快的,正全国各地寻找夏昭的三千暗卫很快就去往了青州。

青州,夏昭如往常一样吃了饭后就去外面闲逛,宁女史一脸愁容地跟在她身后。

走了一段路后,夏昭转身看向她,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阿姊,别这样闷闷不乐了,开心点吧,我们去鹤楼吃蟹吧。”

宁女史开心不起来。

前段时间她让甲卫去查画舫上的客人,然而等甲卫他们赶去那客人落脚的宅子时那里已是人去楼空。

那时他们就确定了那画舫上的人确实有问题,青州已不再安全,他们当即就决定带公主离开,去另一个安全的地方。

她想,天下之大,总有她们的容身之所。

她们在暗卫们的保护下,一路南下,打算先找一个偏远的地方避避风头。

那是逃亡的第二天夜里,公主睡不着,披着外衣站在客栈窗户前看星星,她亦默默地陪着公主。

良久,公主叹了口气,说:“阿姊,我们回去吧。”

她心头一震,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公主沉重地呼吸着,说:“阿姊,只要我在青州的消息传回了长安,那么无论我们跑得有多快,皇兄的人定能顺藤摸瓜地找到我们,而那些帮助我们躲避逃跑的人也会被牵连。”

“且他越晚找到我们,他的愤怒就会越大,他的愤怒越大,那些曾帮助我们躲避的人就会越惨。”

“我无法装作不知道这些,我不允许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宁女史沉默良久,说:“你是公主,他们本就应该为你牺牲,这是他们作为下属,作为奴仆的本分。”

夏昭平静看着她,反问:“你真得认同你说的吗?”

宁女史哑然。

夏昭了然地微笑着,说:“阿姊,其实你并不认同某些规则,你的内心比谁都逆反。”

宁女史默认了这一点,随后忧愁地看着她说:“公主,你的心太软了,这在有些时候并不是好事。”

“或许吧。”她坦然地接受了这一点。

然后他们就又回了青州,等待命运的降临。

鹤楼上,夏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一边吃被处理好的蟹肉,一边看远处的风景,心情也算平静。

她甚至还能语气和缓地问宁女史,说:“阿姊,你说我二哥的人什么时候会到?”

宁女史估算了下时间,说:“这都过去十天了,应该快了。”

“这可真折磨人啊!”夏昭幽怨地叹气,说:“我就像个等待判刑的囚犯,天天都惶恐不安的等着,夜里觉都睡不好。”

“小姐,你真得想好了吗?”宁女史再一次向她确定这件事。

夏昭说:“想好了。”

“那阿姊你呢?”夏昭认真地看着她,说:“外面的世界如此广阔,你真的要跟我回去吗?”

“当然。”宁女史回答得毫不犹豫。

她怎么能独自离开呢?得到过短暂的自由,再次回到春和宫的公主只会比之前更痛苦,若没有她,谁又能照顾好公主呢?

她们食不知味地吃了饭,从鹤楼离开,没走多久就遇见了白府的下人,说是有客来访,让她们赶紧回去。

夏昭以为是璟帝的人来了,瞬间惊惧得耳朵嗡鸣,后背涌出了薄汗,僵直地如同一个木偶,过了好一会儿才失魂落魄坐上马车回去了。

到了白府一看,原来是秦瑜来了,但与以往不同,他这次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

她不想把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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