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本宫乃大虞圣后,为何要躲进衣柜里?”
李倚天刚钻进柜子,就后悔了。
她现在躲进柜子,怎么看怎么象是和沉诚偷情,结果遇到大房回家的浪蹄子。
如此模样,和《白莲烧花与捕快二三事》里的“金屋藏娇”有何区别?
这么想着,她的手指处却传来了奇怪的触感。
冰冰的,凉凉的,似乎是某种丝绸。
“这是何物?”
她将那物取到眼前一看,却发现是一双白色的罗袜。
只是袜子相当的轻薄,稍微用力一扯,便能肉隐肉现地看到内里肌肤。
“现在民间的衣物,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怎么感觉比宫里的还好?”
李倚天本就是少女心性,又在宫里待久了,说是圣后宝宝都不为过。
她下意识地就想套到自己腿上试一试,却眼神一颤,
“不对,这业障为何要把女装放在自己衣柜里?”
“可恶,这罗袜不会是其他女人穿过的吧?”
她连忙嫌弃地扔到一边,却发现衣柜里还有一件,或者说一套衣服。
这衣服通体黑色,一件有两块布,一件只有一块布,每块布都用细绳连接。
“这又是何物?”李倚天从未见过这种衣服,摆弄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
“难不成是眼罩?”她将两块布的衣服拿起:“不对,距离太大了,遮不住眼不过如果是单眼的话
说着,她又将那件只有一块布的衣服拿起,穿到了自己头上,遮住一只眼睛,把绳子在脑后打了个结。
也就在这时,她感受到衣服上载来灵气波动。
“哦?这竟然还是一件法器,效果是增强灵气运转和皮肤的防御力?”
“呵,果然是眼罩!”
“如此复杂的东西,本宫都能一眼看出是用来干嘛的,呵,不愧是本宫啊!”
李倚天自信满满。
就在此时,柜子外面传来了沉诚和慕容雪的声音。
慕容雪的声音中带着疑惑:“这个———·能吃吗?”
沉诚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当然能吃,很好吃的,你试试看。”
“在吃什么?”李倚天皱皱眉头,把耳朵趴到柜子上。
沉诚接着说道:“吃的时候,要先舔一舔。”
“这样?”慕容雪回应:“吸溜吸溜。”
“对的,怎么样,好吃吗?”
“恩,味道还不错,吸溜吸溜。“
“舔完之后呢,就可以大口吃了,味道更好。”
“这样吗?吸溜吸溜。”
“f
李倚天在柜子里都听傻了。
“这慕容雪在吃什么啊!!”
这剧情,和《白莲烧花与小捕快二三事》里写的,怎么越来越象了!
而李倚天脸上的屈辱也越来越重。
堂堂郡主,还未过门,进了这业障的“闺房”不说,竟然还做如此下作之事!
而那业障,竟然还指导她!
你给本宫许下的山盟海誓呢!
你明明说,本宫才是你的小女孩!
你明明说,方雨只是个意外!
那现在呢?
慕容雪又怎么解释!
混蛋,混蛋!
本宫要是不来,还看不出来,你这业障是个这样的人渣!
李倚天只感觉愤怒到了极致,忍无可忍,猛地推开柜门:
“混帐东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行这苟且之事,你们两个是不要命了一一嗯?”
但她说着说着,瞳孔却缩为针尖。
只见房间之中,慕容雪正依偎在沉诚的怀里,小口地吃着冰糖葫芦。
其中一块山楂还被咬掉了一半。
“你,你在吃冰糖葫芦?”李倚天愣愣地看着慕容雪。
“圣,圣后?”慕容雪也呆愣愣地看着李倚天。
她不明白,为何圣后会在沉诚卧室的柜子里?
于是乎,四目相对,呆如母鸡。
而沉诚在一旁更是蚌埠住了。
他不明白,为何圣后会把丁字亵裤套在头上啊!!!
还遮住一只眼睛!
这是什么古怪的穿衣风格啊!
“咳,咳咳,本,本宫最,最近在修炼穿越虚空的秘术。”
李倚天率先反应了过来,双手负在身后,一副母仪天下的姿态:
“今日知道平安侯晚宴,就来看一下他有没有蹉跎岁月,督促他抓紧时间查案,追寻那镇国神剑,嗯,没错,就是这样。”
但由于她头顶丁字裤的缘故,沉诚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压迫感,只觉得她是一个谐星。
“原来是这样”慕容雪点点头,从懵逼中回过神来,接着慌忙站起行礼:
“啊!臣女见过圣后。”
“咳,咳咳,免礼!今日本宫出宫,一切从简!”
圣后干咳两声:“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本宫就先走了。”
“哦对!”慕容雪想了想,又疑惑道:“圣后刚刚说,臣女在行苟且之事,是什么意思——””
“咳咳,无事,只,只是误会罢了——”李倚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