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处染上一抹绯红。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把慕容雪吃冰糖葫芦,当成了吃别的东西吧!
堂堂大虞圣后,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
“误会哦对了!”慕容雪想了想,又从桌上拿出一根没吃过的冰糖葫芦:
“圣后在上,此物乃民间小吃,味道极佳,您要不要来一根尝尝?”
“无咎正好买的有点多,我们也吃不完。”
“恩?”
李倚天看着,举到她面前的冰糖葫芦,眉毛一挑。
又缓缓看向慕容雪,却见她脸上挂着得体端庄的笑容,笑的完全挑不出毛病。
但就是这份得体,却让李倚天心神抖颤什么叫做无咎买的多了,吃不完?
她难不成是在暗示本宫,沉诚已经名花有主,自己想吃,就只能吃她剩下的?
混帐,你怎么敢这么和本宫说话?
本宫砍你的头!
这么想着,李倚天的脸上却挂上了更得体的笑容,缓缓抬起手,把冰糖葫芦推开:
“慕容郡主好意,本宫心领了,只是这民间俗物太甜,本宫不爱吃甜,就不吃了。”
“这样啊”慕容雪一副遗撼模样,把冰糖葫芦收了回来:
“那倒是臣女冒味了,圣后既不爱吃,那还是少看为妙,免得哪日心血来潮尝了,甜到了牙根,牙疼便不好了。”
听到这话,李倚天的笑容更加得体了:
“呵呵,郡主放心,本宫若是哪天爱吃了,那就差人将此物做成宫廷特供,更改其配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呵呵。”
“不过到那时,郡主可能就吃不到了呢,还真有些可惜。”
沉诚:???
你俩搁这演甄传呢!
“好了,今日天色已晚,本宫乏了,沉卿,送本宫!”李倚天说着,扭身就朝房门外走去。
而沉诚则脸色突变。
圣后啊,你可不能头上套着丁字裤出去啊!
他作势就要跟上,却硬生生止住,看向慕容雪:“雪儿”
“去吧。”慕容雪放松下来:“放心,我不会多想。你把她哄走,剩下的事回来再说。”
“多谢雪儿体谅。”
沉诚对她点点头,这才追了上去。
而慕容雪在他身后,则死死地紧拳头,嘴唇轻咬,脑海中脑补出画面沉诚追着李倚天出了门,两人去了别的房间,开始品尝冰糖葫芦。
而自己,只能待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屈辱地抿着嘴唇,听着她们的声音,独自流泪。
“可恶,我才不要流泪水!!!”
“呼,不行,慕容雪,你不能乱想——你是沉家大妇,平安侯的正妻,你要做个贤良淑德的妻+”
子!”
“可是,可是—”
另一边,沉诚已经追上了李倚天。
李倚天似乎也是故意在等他,一摆手,静谧的结界就将二人包裹,外面再看不见里面,
“圣后。”沉诚连忙躬身作揖:“不知圣后到来,有失远迎,沉诚罪无可恕。”
“呵,罪无可恕?你确实是罪无可恕!”李倚天转过头,冷眼看着他:
“沉诚,本宫问你,那日在宫中,你半梦半醒之间,对本宫说的话,可是真的?”
“啊?”沉诚眨眨眼:“什么话?”
“呵,不记得了?”李倚天冷笑一声:“你说本宫是你的小女孩,等到天下太平,你要和本宫归隐,这话你忘了?”
卧槽,我还说过这话呢?
沉诚眼神一颤,却马上镇定下来,准备再表演一波端水。
李倚天却不打算给他机会了,猛地把丁字裤从头上拽了下来,扔给了他,转身就走:
“看你那样子,本宫就全都明白了!”
“是本宫自作多情了!”
“从现在开始,你我之间只是君臣!回去陪你的慕容郡主吧!”
“圣后!”沉诚连忙跟了上去,拽住她的手:“臣———”
“你放开!”李倚天扭过头,眼神中满是杀意。
“圣后,你听臣跟你慢慢一—”
“平安侯!”李倚天却猛地拉高音量:“你如此亵读本宫,是想掉脑袋吗!”
“臣——不敢!”沉诚无奈,只好把手松开。
若是寻常女子,他或许会觉得对方是在闹变扭,然后抱上去安慰。
可圣后却并非寻常人,自己这么做,只会有反效果“本宫本宫曾经对你,抱过希望。”过身子,声音有些硬咽:
“本宫也曾想过,把你和别人的事,都当做逢场作戏。”
“但刚刚本宫看到你和慕容雪——本宫便知道,自己做不到。”
“圣后”沉诚靠近她,却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确实没遇到过,如此贞烈的女子。
“平安侯,你没有错。”李倚天却接着摇摇头:
“若是你为了和本宫在一起,而抛弃那些深爱你的红颜知己,本宫才会看不起你。”
“—”沉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她们对你情深义重,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