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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理,法鲁克国王的手术已经结束了。”
“说曹操曹操到,正好。情况如何?”
“性命无碍。”
“呼那就好。”
“嗯,不过那部分已经救不回来了。”
“哦。”
听到法鲁克一世最终失去了他那‘重要的部位’,房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叹息。作为一个国王,竟然因为控制不了下半身而闹出这样的事故,实在是可笑到极致,某种意义上也算他的悲哀的终结。
“那么纳哈斯帕夏,你打算怎么办?”
汉斯问道。总理,人称纳哈斯帕夏的穆斯塔法·纳哈斯和他的近臣们面露沉思,低声商议。
“我们埃及不会借此指责奥匈帝国或德意志帝国。”
“那么?”
“就此作罢。”
纳哈斯选择了压下这件事,不再追究。简短的沉默之后,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一处理方案。
这是个明智的决定。
法鲁克一世的所作所为确实荒唐可憎,但政治从来是利益的游戏,不是正义的法庭。
况且当时的埃及虽名义上是独立国家,实际上仍深受英国势力牵制。
因此就算有再充分的理由,公开把这事闹大,也只是在国际上,国内政治上给埃及带来更多难题和损失。
更何况,纳哈斯本人并非单纯的保王派。他是埃及民族主义政党,华夫脱党的代表人物之一。
华夫脱党长期主张世俗化与君主立宪,常与法鲁克一世发生冲突。对于纳哈斯来说,这件事也许是一次收紧王权,甚至逼宫的良机:法鲁克已再难生育嗣子,若将此事公之于众,将极大削弱王室的正当性,甚至为推动退位制造契机。
“布罗兹总理,你觉得这样处理怎么样?”
“我反倒想请您帮个忙。”
“好,那今晚发生的事就由我们这些人守口如瓶吧。”
盟军高层和纳哈斯总理都默许地点了点头。
“我居然成太监了!我成了太监!!”
此刻,只有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兼唯一受害者法鲁克一世,凄惨的喊叫着。
真是荒诞又讽刺。
“芙蕾德莉卡,我不在你身边可以吗?”
“我没事的,父亲。您还是去忙工作吧。我可不是那种因为一点小事就受打击的人,而且皇太子殿下也在啊。”
“好的,父不,公爵大人。请放心把小姐交给我。”
嘶——刚才那句,好像差点就叫了“父亲”吧。
看来是因为在“法鲁克一世事件”中帮了点忙,就开始自作多情,觉得自己能与公爵家拉近距离了。
真想拿出父亲专用武器,猎枪,来威吓一下这小子,但对方是皇太子,汉斯还是将这种冲动压了下去。
“如果芙蕾德莉卡喜欢他,那也没办法啊”
不过,这次的事情,梅克伦堡-什未林公爵可真算是吃了哑巴亏。
与奥托皇太子不同,他作为一个必须驻守前线,肩负战区防务的贵族,根本抽不开身。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确实像是不公平竞争。
可又能怎样呢?机会这种东西,本就要靠争取;而世界,从来都不是公平的。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是,父亲。”
“请慢走,父不,公爵大人。”
汉斯转过身,留下芙蕾德莉卡与那笑得像准备合并奥地利一样,充满野心与热情的奥托皇太子,迈开脚步离去。
“您来了,总理阁下。”
“芙蕾德莉卡小姐还好吗?”
“她像她母亲一样坚强。谢谢您的关心,罗斯福总统。”
“哈哈,那就好。虽说有点小插曲,但会议总算顺利结束了。来,请坐——我们特地给您留了中间的位置。”
“啊,非常感谢。”
在罗斯福的引导下,汉斯坐在空下的位置上,抬眼望向前方。
咔嚓!咔嚓、咔嚓!
闪光灯此起彼伏。
那是历史的闪光,注定会被铭记的一刻。无数记者蜂拥而至,只为记录这场战争的转折点。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们开始吧,阿登纳部长。”
“是,总理阁下。”
话音刚落,阿登纳便缓步走向讲台,手中紧握着那份文件——
那是将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重要分水岭的文书。
1936年5月,盟军五巨头,汉斯、丘吉尔、罗斯福、布罗兹、xxx,在埃及的开罗会晤,决定要求日本无条件投降,归还侵占的xx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