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但我这不是网贷快逾期了吗?只能答应了!”
嘶,雷冲麻了!
“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个头儿一米七五?大夏天穿个黑裤黑短袖,带着墨镜口罩,还有鸭舌帽,这谁能看清脸啊!”
“他就没有一点特征?”
代木摇摇头。
“你再好好想想!”
“想不明白,你就去看守所想!”
“当真?”
“啊?”
“我真能去看守所?”
“啊?”
“追网贷那群人说我还不上钱就剁我一条骼膊,我害怕,寻思去看守所躲躲!”
“嘶!”
“去去去,再让他清醒清醒!”
“这踏马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雷冲瞬间有一种仿佛大脑皮层的褶皱被瞬间抚平了、拉展了,有股瞬间的放松,就象漫步在挪威的森林,遨游在三亚的太平洋,感觉自己又象是一只灵动的蝴蝶,允吸雨后的第一滴甘露,携着几条狗,坐在草原上,遥眺着水平线,整个人尤如化成一滩潭水,缓缓流逝,慢慢平静。
人,怎么能这样,起码不能
嘶,不理解,也他吗没法儿尊重!
雷冲心中暗骂:如果我有罪,应该让上帝或者阎王惩罚我,而不是让我接到这么个破活儿!还要审讯这么个魔幻物种!
“他就一点特征没有?”
“嘶,不对,他给我递东西的时候,手特别糙,而且指甲缝里全是黑色的油垢,说话还带着一股子京片子,倍儿地地地地地道道道”
“闭嘴!”
与此同时,奎子拨通了边鸿德的电话:
“恩人,事儿做完了,我也安全了。”
“确定没有暴露吧?”
“没有,我特地换了好几个地方,而且衣服也换了!”
“行,钱我放在说的那个地方了,你抽个时间拿一下!”
“恩人,我”
“就这样!”
办公室内,边鸿德眼神阴鹜地盯着手中的u盘。
“呵呵,都欺负我是吧,那大家就都别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