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我们试试吧。
“怎么出来了这么久?”林成安极有辨识度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南栀繁乱的思绪戛然而止,回身的同时,匆忙知会赵晴好一声,结束了通话。
林成安大跨步站过来,扫一眼她手机:“和谁打电话呢?”
“晴好,”南栀如实说,“公司的事。”
林成安应当瞧出她萦绕眉宇的凝重,柔声哄道:“不就是一家小公司吗,别有压力,要是搞砸了,我养你啊。”
南栀不太舒服地拧眉:“你不是赞成我接管公司吗?”
林成安:“我是不反对啊。”
南栀忽然明白,他是不反对,但也不赞成。
他或许更希望华彩砸在她手里,彻底倒闭,她好离开贡市这个除去彩灯,便再也找不见任何发展前途的偏僻内陆城市,随他去沪市。
一如她在英国那些年,林成安虽然没有明说,但一直希望她回国。
每每去英国找她,他总会夸一番国内如何如何好,前景一片光明。
他的家族、生意全在国内,不可能长期留在英国。
南栀走神之际,林成安被辛辣烈酒浸泡的迷离双眼一寸寸往下游移,从两团丰挺圆润到那一只手都能握得过来的盈盈楚宫腰。
这条裙子,他挑得太妙,完美的紧致修身,将她的腰部曲线掐得婀娜风情,无声撩人。
林成安喉结滚了两番,没忍住,伸手搂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力道袭上敏感的腰,南栀惊得回神。
刚想打开他的手,视野闯进一抹颀长身影。
一身沉冷暗色的男人迈着不徐不疾的步子,幽幽走到斜前方,五六米开外。
是应淮。
他稍稍站定,一张硬朗面庞不见丝毫情绪起伏,阴沉诡异,剧烈的压迫感极速蔓延。
他掀起轻薄眼皮,眼底尽是巨浪乱流般的悚然恐怖,冷冷睨向他们。
准确点说,是睨向了林成安放在南栀腰间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