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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中问出些什么对自己有用的信息,若是对自己有用,便留下来,即使无用,也要等沈家案子昭雪之后才能放人,否则都像王成宪一样被魏王党羽控制住,局势只会对他更不利。恰在此时,他安排着盯着刑部与魏王一党的人来通报,说是在牢里的王成宪突然供出了个关键证据,称沈预当年与党项之间却有书信来往,那些书信应当并未来得及销毁,而是由幸存的沈氏女,即如今的太子妃带回了汴京,藏于沈宅,已经由刑部写了条子,正要往禁军去调禁军搜查沈宅。顾湛当机立断,折返了方向,叫杨顷先回东宫将人看好,又从腰间取了自己的令牌,递给前来通风报信的下属,“拿着孤的令牌,速速去禁军找夏邕,叫他速调一批精锐,赶往沈宅,先一步埋伏起来。”杨顷闻言,不免震惊,“殿下糊涂,您如今的处境本就进退两难,若是用令牌私自调禁军阻拦刑部查案,等着您的必是口诛笔伐!”那个本已接过令牌的下属闻之也犹豫起来,不知该不该去。毕竟太子若遭殃,他这个属官也不会跟着好过。顾湛冷冷扫过那人,“立刻,马上。”

下属被吓得当即不敢有任何反抗之举,拿着令牌便跑开了。顾湛这方与杨顷一并朝宫外走,一并对杨顷道:“官家身子抱恙,顾深也看得出来,此时孤若不出手,任由顾深的人与刑部调来的禁军串通进了沈宅,指造证据就是片刻的事情,顾深敢授意王成宪这么做,在那些所谓的通敌的书信上必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此刻孤除了将人拦住,不给他们任何捏造证据的机会,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杨顷此时也陷入了沉默,太子殿下这招虽是兵出险着,但也的确是短时间内没有旁的办法。

与此同时,东宫倒是一片安稳。

沈宓这段时间仍旧被顾湛用链子困在青鸾殿中,好在有小馒作陪,日子过得也不算无聊,而顾湛看起来最近事情也很多,那夜浴池中的荒唐之举,也未曾发生第二次。

她忧心着自己的猜想,试图从顾湛口中套出一些话来,然而顾湛素来心思缜密,两句话便将她的念头打消,让她知晓想从顾湛口中知晓外面的事情,几乎不可能。

她虽焦虑,却也不得法子。

直到这日,皇后派人从宫中送来了一些画像。传话的宫女因她“病重”,并不能进青鸾殿,只站在窗外同她道:“太子妃,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您与太子殿下成婚这多年,也再无一儿半女,如今又病重,是故娘娘挑选了些汴京家世清白,出身不错的女子的画像,特意遣奴婢送到东宫,望您能尽妻之本分,劝谏殿下,早日为东宫开枝散叶。”皇后的言外之意她听得明白,不过是皇后看她年纪轻轻,就“病重"到不能见外人的地步,怕她有一天突然撒手人寰,便想今早为东宫添一些新人进来。但无论她愿不愿意,既是皇后所赐,她也没有回绝的理由与资格,若是不收,反倒是“大不敬",而且若是东宫真能进来新人,她或许对外面的情况,也能多一分了解,她就不信,顾湛会让她戴上着沉重的链子接受其他妾室的拜见。无论出于哪方面的考虑,沈宓最终还是叫丹橘收下了画像,又答谢过皇后派遣来的宫女。

顾湛本欲去刑部,但前脚才踏出宫门,后脚官家身边侍奉的内监便赶过来通传。

“殿下方才走得急,官家唤您单独往福宁殿议论事情呢!"内监气喘吁吁。顾湛敛眉问:“单独?可知是何事?”

内监笑道:“殿下这话可就问住奴才了,奴才只管传话,具体什么事,您见了官家自会明白。”

顾湛示意杨顷不必跟着,以及叫他先找其他人盯紧刑部与沈宅那边的动向,自己则进宫面见官家。

他平日见官家都是因为议论政事与其他重臣一同在福宁殿前殿,很少往官家寝居的后殿去,这日还未进门,便听到了年迈男子的咳嗽声,甫一进门,更是闻见了浓重的药味。

看来,官家的病,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要重,或许连太医署的脉案,也都有刻意模糊过。

顾湛心下早已做了一番思量与计较,却面不改色地同官家问安。官家饮下内监递过来的药后,挥手示意所有宫人都退下,也不支起身子,只是斜靠在软榻上,扫站在下方的顾湛一眼,道:“朕知晓你最近因王成宪与沈家的事情与魏王相争。”

顾湛只颔首道:"官家圣察。”

官家匀出一息,问:“你自幼聪颖,怎么在这件事上便糊涂了?”顾湛大约猜出了官家要说什么,毕竟同样的话杨凭早已同他说过,是以他只做出一副恭敬的孝子模样,“望官家赐教。”官家咳嗽两声,说:“朕不让你掺和此事,是在保你,你不明白么?沈家的案子早已成了陈年旧事,是真是假,若你与沈家没干系,便不会牵连到你半分,你早在此事刚出现端倪之时,就应当上表请求与沈氏和离,你与她断了干系,便等同与沈预沈琮断了干系,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竞不懂么?”“你命人在三司会审时再如何周旋,若没有足够的证据,便只能是拖延时间,当断则断,汴京名门贵女之多,你就非沈氏不可么?”顾湛朝官家跪下,“是,这么些年,臣心中只有稚娘一人,愿携手共度一生的,也只有她,"他语气稍顿,道:“且沈预沈琮父子皆是为国捐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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