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接。
圣诞节快要来临,御景园内到处是迎接节日的氛围,莉莉安静的窝在后座,它今日让贝贝给溜趴了,这年头小孩的精力狗也比不过!开了门,莉莉一下子就窜了进去,傅嘉树垂头扫见了鞋柜边的鞋子,心念一动,随着莉莉的方向去寻,果然在客厅看见叶蓁正弯身逗狗。他眸子瞬间点亮,走过去问她,“不是要过几天才回?”叶蓁放下狗,端着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有个艺术家临时取消了一个会面。”
“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她笑了下,“拍你又把莉莉给带过来。”
他垂下头往她唇上啄了一口:“吃了没?”叶蓁摇摇头,刚泡完热水澡,来厨房准备找点吃的,这人就回来了。厨房里有新鲜的菜蔬,傅嘉树把身上外套脱下挂起,问她想吃什么。“随便煮点面吧!"她确实饿了,这半月来在国外总是吃不惯,飞机上也没什么胃口,这会儿到了家便有些饥肠辘辘了。长得好看的人做饭也是赏心悦目,叶蓁看着他熟练的刀工,想起他说过留学时练的厨艺,便问起他留学的事。
他回身,盯着她眸子里的亮光笑了下,挑了些趣事说与她听,大学时会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自驾游遍欧洲,或去佛罗伦萨的乌菲齐美术馆,或去北半球的挪威看极光,那是一段很自由的时光。他喜欢在这样安静的时刻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把他的故事过往讲与她听,就像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达到和她的链接。叶蓁也跟着说了最近在看展时的感悟和烦心事,他大部分时候都安静的听着,偶尔跟着说几句讨伐的话。
窗外恋案窣窣的下起了雪,她放下碗跑过看,回身就撞进了他的怀里。“吃饱了吗?"他问,双手紧紧的锢在她的腰上,眸里的热切不言而喻。她笑了笑,踮起脚轻轻吻了下他的耳垂,然后松开,用很缱绻的目光看着他。
他掌住她脖颈狠狠吻了下来,不让她逃,吮咬的力度忽轻忽重,像是把这阵子漏下来的全部弥补过来,缠绵热吻了小半天,他抬手把人抱起来往楼上去。跌在卧室床上时,两个人四体交缠着,唇上依旧热吻着,“想我了没?”她喘息着寻了空回答,“嗯。”
卧室里浓稠的化不开的气氛,一波一波的热度在她心里散开,她无瑕再去否认,尽管这半月里在忙,总有停歇下来的片刻里,会想知道他此时在干嘛。他的眼神幽灼炙亮,“那怎么不让我去找你?”她的唇瓣游离至他的下巴,吻了一下那里,又往他眼里看了眼,“哦,你是这么粘人的吗?”
在她面前他确实是,这半月来的相思与想念全化为底下的热吻里,他想把人完完全全的嵌入自己怀里,下颌的线条里紧绷着收敛的力,抒发着他的感受。安宁的空气里沾着彼此的气息和味道,她这时候固执的不肯闭上眼,想看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这场人为制造的风波里,总不能她一人沉沦,没等她再去研究出些什么,便被湮没在新一波的天性和掠夺里。她无法描述此刻的感受,仰着头,屋顶的吊灯似乎在摇晃,四肢五骸都是点了麻醉药一般,震颤着由不得己。
四周安安静静的,屋外的雪花还在慈案窣窣的飘落着,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这半个月的距离隔阂,都在此时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实处,磨的人骨头缝发着酥。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皮,“怎么不看我了?”他想看到她在这事里迷离的神色,想看到她的脸,她的眼神,还有她喘息的方式,然后和她一起攀登这世上最高的山脉。叶蓁缓了缓呼吸,拍着他的胸口呢喃着:“要…”傅嘉树很愿意听到她的反馈,嘴里说着不会,手上锢着她的腰把人调换在上面,亲吻的唇瓣分开,昏热的气息匀荡在周侧,表意很明显,主动权让渡在她手上。
叶蓁瞥瞥嘴,她并不想要这样的主动权,眼下被架在高台,只能顺势而下的行使着这没什么用处的权利,手在四处点着火,偏偏执行力跟不上,最后还是被剥夺了这管家职权。
忽然的,傅嘉树想起白日里与傅佳清的谈话,“我预约了下周的结扎手术。”
“嗯?"她似有些没听清,他俯在耳侧又清楚的说了一遍。叶蓁此时两颊嫣红,衬得一双杏眸更是水光潋滟,里面神色转了几转,“你确定?”
他往上抛了下,仰着头轻吻住她的耳垂,“嗯,确定,我想和你没有障碍的……
她拉回几分神智来,那话也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臭流氓,可眼下人被他掌着,推出去的手也被反制压住。他缠磨着人连续亲了几分钟,最后,唇瓣贴着她的耳畔轻轻说了一句关于爱的表达,声音喑哑沉暧,却似利刃撞击着更隐秘的地方。说完后又死死的缠着她,誓要从她口里得到回音,不说不休,像是连绵不休的细雨,泥泞砥砺里她最终也回应了一句。从浴室里出来,叶蓁困的睁不开眼睛,然而腰间的手依旧是热络滚烫,他看着怀里的人,忍不住又亲了亲,亲不够一样。她掀起沉重的眼皮,往后退了退,“你不会还想来吧?”他把人捞回怀里,“当我是种马啊,我也累。”叶蓁闭上眼,耳边是他身上震鼓的心跳,脑子念头闪了闪,抬起头看着他,“去挪威吧,我想去看极光。”
“什么?“他垂下头,纤长浓密的睫毛扫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