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她轻呼一声,还未脱口的话语被乔柏林滚烫的气息吞没入肺,反而是被他吃了个彻底。
这几天宁酒不能吃甜的乔柏林就陪她吃清淡的。等牙龈创口渐渐愈合,他仍不放心,平时只点或做些粥点和蔬菜汤。他好像对味道从来没有太多执念,吃什么都能习惯,宁酒却先坐不住了。最近刚结束了个大单,难得工作清闲一些,下班路过超市,她望着橱柜,还是没忍住买了樱桃布丁,心里安慰自己,今天乔柏林估计忙着月会的事,不会那么快回家。
在卧室里吃到一半的时候,密码锁的开门声响。宁酒匆忙将甜品塞进冰箱,在镜子前确认自己嘴角没有沾上甜味的痕迹时,高大的身影从背后将她一把圈住。
因为公司要扩张海外业务的缘故,乔柏林最近的工作量成倍增加,即使想早点回家,也常常得忙到深夜。
他今天难得提前赶回家,为了不让她着凉,进门就换了家居服,此刻贴在她背后的,全是他身上的暖意。
“今天这么早回来?”
宁酒说这话的时候仍有些心虚,乔柏林将她拥得更紧了些。“最近的事忙得差不多了。“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可能要出差去京市一趟,时间不长,我会在你生日那天前回来。”“哦,是这样。”
心里有种说不清的遗憾一晃而过,宁酒想要抬头去亲他,却蓦地想起刚刚动作太匆忙,厨房的冰箱门好像没关紧,动作停了下来。只是片刻的犹豫,乔柏林很快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微微垂下头,微硬的发丝拂过她颈侧。
“宝宝今天怎么不太对劲。”
濡湿的吻有一下没一下地吻过皙白脆弱的后颈,酥意顺着脊背一路攀升,宁酒被烫得缩了缩脖子。
“没有…:.….”
还没脱口的谎言被炙热的吻吞没,馥郁甜意在唇齿间一点点弥散,渍渍水声黏连在空气中,撩逗得人脸红心跳。
虽说乔柏林以前有过烟雾过肺的习惯,但要戒这种事,对他来说似乎轻而易举。
也不知是不是她多想了,宁酒最近总觉得,他那点瘾没真戒,只是转移了方向,譬如现在每次吻她,时间都长得令人窒息,黏连得根本分不开。终于结束窒密漫长的深吻,她整个人都软了,气息散乱地埋在他怀里喘气。“抓到你了。”
离得如此近,他胸口轻微的震动毫无保留敲在她心口。樱桃的甜腻气息弥散在唇瓣,连缠绕的呼吸也被沾染了樱桃果酱的甜靡气息。
“今天的宝宝是樱桃味的。”
做坏事的后果当然是被惩罚。
刚洗完澡,他们松松垮垮地穿着浴衣,沐后的温热与湿意还未散尽。宁酒跨坐在他贲张的大腿上,浴裙不经意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嘴里叼着深红色的樱桃果实,柔软发丝随着低头的动作不经意滑过乔柏林浴衣的领口,带起一片潮湿水汽。
“我错了。”
她罕然这么主动地认错,只是还未说完,笑意却先一步爬上微挑的眼角,风情一晃,那零星的歉意全散了。
乔柏林感受到怀里紧贴着的温软热意,抱着她腰臀的手紧了紧,指骨在雪白的皮肤烙下属于他的印记,手背青筋绷紧,语气不动声色。“错哪了?”
“错在一个人吃独食,没能把你也拉下水。”装乖还没能有两秒,娇纵恶劣的本质就原形毕露。她双手撑着他的肩,嘴对嘴喂过去,果肉被唇齿牵着,撕开时带起一声极轻的水响。
绯色汁水溢出一点,他几乎要接到时,又被她微微挪开。齿尖若有似无地掠过他的下唇,宁酒仰起脸,带着几分无辜的笑意看他。“是不是很甜,所以不怪我,对不对。”
他怎么舍得真的怪她。
乔柏林感受唇角弥散开的甜意,没有说话,用行动告诉了她。樱桃究竞是被咬碎还是碾烂的,已无从分辨。宁酒后悔死了方才那样直白又实在算不上明智的撩拨。她仍坐在他身上,皮肤被薄汗覆着,浴裙早不知滑落到哪去了。“唔.…为什么要这样,到床上不好·…”“你看到了吗,宝宝。”
他的吻急切而恳迫,口中含着樱桃一路往下,落下星星点点的印记。“有小猫在偷吃樱桃。”
卧室斜角,一面全身镜静静立着。那原本是宁酒为了试样衣服时留下的,一直没来得及挪去更衣间,现在反而成了这一夜最荒唐的见证。樱桃的汁水在她身上染出一片靡丽,又被他一点点舐去,难以言喻的快感蔓延全身,宁酒紧绷到小腿轻颤,闭眼时,睫毛被他细细亲着。“为什么要闭眼呢。”
颈间的玉坠被人衔了起来,轻微的拉扯感让她被迫睁眼,目光在镜中一晃,又忍不住咬唇偏头,却被他捏着下巴轻轻掰回。“宝宝哪里我都好喜欢,连害羞的样子都这么漂亮。”纤瘦小臂有气无力地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安静伫立的全身镜将一切放大,连脚尖由紧绷到有规律的颤动,也清晰到近乎残忍,无处遁形。乔柏林含住她的耳垂,舔咬舐弄,说好甜。可明明樱桃的味道早就散了。
即使不过要分开几天,那份不舍却已翻涌成潮,汹涌得让她几乎招架不住。直到宁酒被折腾到困得半醒,伸手抱住他脖子小声求饶,他才松开。翌日,光线透过窗帘缝,柔得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