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吗?】
邬辞云理直气壮:【同窗难道就不能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了吗?】系统:…)
它不懂,但是大为震撼。
邬辞云虽然缺席,但是并不妨碍她知道两国所商议的一切,就照现在的形势,哪怕是她不去打听,瑞王也会派人过来特地告知。其中大致和楚明夷传信告诉她的内容大差不差,温观玉要带十皇子和她一起回梁都,说是教习,实际为质子。
另外便是之前许诺过的西北四城,尽数都并给了梁国。此事一出,瑞王欣喜若狂,赵太师气恼无比,朝中刚刚勉强维持起来的平衡再度被打破,温观玉的目的也算是彻底达到了。容檀今日说好要假扮侍从陪邬辞云去参加宫宴,他早早就换上了小厮的衣服,可尽管穿得再素,也实在挡不住那张面容的跌丽风流。邬辞云趴在桌上盯着容檀,她突然开口道:“过几日我要去梁都。”“………什么?”
容檀正在整理衣带的动作微微一滞,他下意识看向邬辞云,神色隐隐有些慌乱,“怎的突然要去梁都了。”
“梁朝的使臣点名让我去,说是要教习十皇子,其实就是过去当质子。”邬辞云主动过去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慢条斯理道:“不过暂时不和你们相干,我一个人过去就好。”
“你一个人过去?”
容檀蓦然一怔,他咬了咬下唇,委屈道:“可是你不是说不会扔下我……邬辞云耐心道:“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一个人去梁都,你留下来照顾明珠和良玉,等到那边形势安稳,我再接你们过去。”容檀闻言再度陷入了沉默,他有些迟疑地望着邬辞云,心里对此百般纠结。他很想告诉邬辞云,其实去了梁都,他是可以护住她和孩子的,可是如果实话实说,他好不容易暂时得到的幸福又遭到重创。“阿云,其实我……”
“你会一直等我接你们过去的吧?”
邬辞云打断了容檀的话,她温声道:“我们是一家人,对不对?”……对。”
“那你就信我一次,最迟半年,我一定把你们接过去。”容檀刚刚才堆起来的话又被邬辞云给搅乱,只能暂时偃旗息鼓,低声道:“那今夜的宫宴还要去吗?”
邬辞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点头道:“当然要去。”温观玉既然让她过去梁都当质子,那她自然投桃报李,暂时请这位瑜王殿下在盛京当一下质子。
但凡温观玉敢动手,那她立马便送容檀下去一起陪葬,到时候谁也别想好过。
容檀本来是不太想去宫宴,怕梁朝的使臣中有人认出他的身份,可是温观玉非要拆散他们的家,他就必须要管了。
瑞王今日可谓是春风得意,他生怕自己瞧不见邬辞云落魄的姿态,特地遣了内侍到邬府三催四请,执意要让她出席宫宴。邬辞云来的时间不晚,但奈何大家已提前入席,她反倒看起来像是姗姗来迟的。
周遭朝臣看向她的眼神有同情也有嘲讽,赵太师已然把她看作一枚弃子,邬辞云明明身处上席,可如今看起来却宛如孤家寡人。可她神色丝毫不见半分失意,依旧如往常一般不卑不亢,楚明夷打从入席时就一直盯着邬辞云的位置,好不容易等到邬辞云来了,结果看到她身边的容檀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这个狐狸精怎么也来……
“什么狐狸精?”
温观玉听到了楚明夷的话,他微不可察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陡然间对上了容檀那张熟悉的面容。
他神色微滞,再看向从容不迫的邬辞云,她像是挑衅似的遥遥朝他敬了一杯酒。
温观玉差点都要被气笑了。
他侧头看向楚明夷,问道:“邬辞云身边那个侍从,你认识吗?”“那是他府上的管家,好像叫什么容檀。”楚明夷对容檀实在印象不佳,他没好气道:“一看他那张脸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邬辞云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没吃过什么好的,才把这种狐妮子当个宝。”
上回在宁州邬辞云深更半夜让人上门找他讨要手串,完全不像邬辞云平时八面玲珑的作风,想也知道肯定是容檀在背后撺掇。而且邬辞云的病这么久都没好,十有八九也是因为容檀,不要脸的狐狸精拉着自己的主子终日厮混,怪不得邬辞云越来越虚。温观玉死死盯着对面的两人,手中力度大到差点要捏碎手中茶杯。容檀见温观玉一直盯着他们的方向,他心知对方肯定是认出了自己,所以在帮邬辞云倒酒的时候顺势沾湿了衣袖,以要去清理为由离开大殿。温观玉眼见着容檀离开,他脸色微沉,为避嫌疑,片刻后才默默起身跟上了他。
容檀对宫里的路线不太熟悉,他一路七折八拐,直到寻到一处僻静之地才停下脚步。
温观玉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容檀,他勉强压住心底的火,平静道:“殿下,您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容檀两三年前便宣称外出云游,他一向深居简出,温观玉还以为他是找了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去隐居避世,没想到竟是跑来了盛朝,而且还是和邬辞云在一起。
“温太傅,你换个人吧。”
容檀没回应温观玉的话,他直接了当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你让其他人去教导盛朝十皇子,阿云不可以去梁都的。”“阿云?”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