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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60)(3 / 4)

一块寒冷的冰,他只恨自己刚从外面回来,身上也不暖和,不能将她的身子捂暖。“朕问你怎么坐在外面?”

“我……”

文瑶抿了抿嘴,好半响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也只是垂下头不吭声了。

她能说什么呢?

只是单纯因为太皇太后不喜欢她,不想看见她而已。她没说话,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玄烨心疼地搓了搓她的手,叮嘱道:“你先进去暖暖,等会儿朕带你回去。"说完,就牵着文瑶的手进了内间,但也不叫她继续往里走,而是将她安置在东暖阁门口处坐着。

这边既暖和,又能将里面喇藏僧念经的场景一目了然。文瑶对他们念什么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但对他们手里的法器却很有兴趣。只见藏僧手里的法器上每一个都缠绕着漆黑的阴气,仿佛是化不开的怨念,这些法器的诞生绝对充斥着血腥与残忍。<2文瑶手指微微一动。

法器上面漆黑的阴气就钻进了几个藏僧的体内。既然用人家做法器,那就享受一下人家的威力吧。可惜了,她这一手无人察觉,可见这些所谓的高僧也不过徒有虚名罢了,她这么大一个邪祟坐在他们旁边,竟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玄烨在里面待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

文瑶见到他的身影就站了起来。

“等久了吧。”

他看见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敞开披风就将她裹了进去,然后就着这样的姿势带着她出了东苑,坐上御撵直接回了关雎宫,简单的梳洗过后,不等文瑶说话,就将她往怀里一塞,抱着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文瑶本来就困的不行了,这会儿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又被个大火炉抱着,也跟着眼睛一闭直接睡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舒服。

只可惜,还未完全睡醒的时候,又被闹醒了。文瑶攀附着玄烨的脖子,声音断断续续:“你怎么,醒的,这么早?”“昨儿个回来在马车上睡了,所以不算困。”玄烨亲了她的耳根一口,然后将她搂的越发的紧,文瑶也不说话了,开始专心干活儿。

等终于干完早活儿,两个人就这么黏黏糊糊地躺在炕上。玄烨摩挲着她的肩头:“这几日你辛苦了,皇玛嬷身上疼痛,心情有些不佳,难免会情绪暴躁,你轻易莫往前面凑,仔细她迁怒了你。”文瑶的视线一下子就黏在了他的脸上。

好半晌才哑着嗓子说道:“我以为皇上会叫我忍忍呢。”“着实不必。”

玄烨垂下眼睑,手伸过去与她的手十指相扣:“皇玛嬷什么性子朕最知晓,她不舒坦了,你一味往她前面凑,她反倒更加不喜,倒不如远着些,她反倒心情都好些。”

他到现在都记得,当初皇玛嬷小病一场,要董鄂妃过来侍疾,其实只需董鄂妃在外间坐着,不与皇阿玛见面便好,可董鄂妃性子柔顺,以为自己真是来侍疾的,便一直服侍在左右,擦洗喂药从不假他人之手,结果皇玛嬷就愈发的心气儿不顺,下手磋磨。

也因为董鄂妃受了罪,皇阿玛又没法子将人带回去,最后只能斥责如今的太后,说她不敬婆母,当时一度闹着要再废后。他不是皇阿玛,表姐也不是董鄂妃。

他知道,只要表姐不去皇玛嬷面前碍眼,皇玛嬷也不一定能想起她来。果不其然,接下来的几日文瑶每日去太皇太后那边点个卯,回头又去翔凤搂和老福晋们聊天,如今多了两个话题,那便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病情是否好转。

说到最后总要念几声佛偈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她们的担忧。几天后,太医们研制出了一份止疼药方,太皇太后用了后,可算是能囫囵睡个整觉,太后的病情也有了好转,如今已经不再发烧,只是添了咳疾,一直久咳不愈,但有太医调理,正在日渐好转中。文瑶也终于将老福晋们全都见过了一面。

玄烨也给文瑶配了四个大女官,将盛京皇宫的宫务尽数交给了她,其实本来没什么宫务要管,可皇上一时半会儿没有回去的意思。显然,是打算在盛京皇宫过颁金节了。

颁金节对满人来说是个大节日,比之过年也不遑多让,所以自然而然,盛京内务府也就忙碌了起来,内务府这一忙,文瑶也就多了不少宫务。皇帝要在盛京过颁金节的消息,也叫整个盛京都热闹了起来。家家户户都开始裁衣裳做首饰。

自从皇帝入关去了京城,盛京的老人们就没想过皇上还有回来过颁金节的一天,不止那些老姓大族们高兴,就连盛京的普通旗民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家家户户都破费多买了些肉,打算过个热闹的颁金节。皇帝来了,他们的主心骨也就回来了。

康熙这段时日的触动很深,尤其是去祖地的那段时日,感触尤为深刻。那里是龙兴之地。

当初皇玛法要入关,便要求一些满人留守故地,守住大金的根基,可那些地方着实太过艰苦,旗民们的日子过得也不算好,他看着他们,只觉得心中有悦可祖训不能更改,他也只能拨一些款项,发放一些物资,叫他们的日子能好过些。

当年挖的沟渠尚在,以柳条边为准,南防汉人,西防蒙古,北防建州,那里是满洲的核心,是决不能叫他们出来,也不能叫旁人进去的地方。在颁金节的前两日,玄烨收到了京城的来信。是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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