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兴奋,难以置信种种复杂情绪在他们脸上交织,
最终都化为一个巨大的问号———钌东军工委,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孙长山本人则愣在当场,嘴巴微张,表情僵硬仿佛石化了一般。
脑海里只剩下警卫那句“十发全中”和赵署长那句“成功了”,在疯狂回荡!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脸上的茫然,瞬间被震惊和狂喜取代!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不是失败品?不是充数的?”
几天前汇报失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沉重的挫败感犹在心间,
而眼前这把新枪十发全中的结果,击碎了往日所有的疑虑和沮丧!
巨大的惊喜冲击得他头晕目眩,心脏狂跳得几乎要蹦出嗓子眼
他猛地扭过头,再次望向那名送枪的工作人员,声音略微颤斗:
“这这步枪,真是我们钌东军工委送来的?”
工作人员忍着笑意,坚定地点头:
“是的,孙主任!您都问第二遍了,千真万确,就是你们钌东军工委送来的新枪!”
“哈哈哈好!太好了!”
孙长山喜不自胜,放声大笑,连日来的焦虑与挫败一扫而空
署长赵立勤大步地走到了孙长山旁边,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力道之大,拍了孙长山一个趔趄。
“长山!好样的!你们钌东军工委这次立了大功了!”
赵立勤的声音洪亮,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赞赏。
当着其他五位主任的面被夸,孙长山骄傲不已,嘴角都快压不住了:
“害!”
“署长,我也没想到,五二军工厂办事这么利索,这才过去几天,就把新枪给鼓捣出来了。”
他下意识的以为这把步枪是五二军工厂造的,
毕竟孙长山的认知里,整个东北也只有五二军工厂那种万人大厂,有资格造出这么优秀的步枪。
话音刚落,
旁边送枪的工作人员一愣,面色有些尴尬:
“那个孙主任,这枪不是五二军工厂送来的。”
“恩?”孙长山笑容一滞,愕然转头:“不是五二军工厂送来的?那是哪个厂送来的?”
工作人员声音清淅地回道:“是八二军工厂送来的”
“什么八二军工厂?”
孙长山闻言眼睛瞪得老大,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身旁的赵立勤也有点懵,回想着东北几个知名的大工厂,好象没有八二军工厂这个名号:
“八二军工厂?没什么印象啊。”
“长山,这八二军工厂,你们钌东哪个厂?”
实际上,也不怪赵立勤记不住整个东北六省,大小军工厂多达数百个,
像八二军工厂这种只有两百人的小厂,他能记住,才奇了怪了
孙长山顾不上回话,他一步跨到工作人员面前,语气急促地追问:
“你确定是八二军工厂?会不会搞错了?登记弄混了?”
他太清楚八二厂的底细了,要设备没设备,要技术没技术,要规模没规模
这样一个“三无”小厂,能造出如此精良的制式步枪?
这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离谱!
“孙主任,绝对没错!您看这随枪的技术图纸上清清楚楚盖着‘八二军工厂试制’的章。”
孙长山侧头一看,上面果然印着八二军工厂的章而且图纸后面还有厂长苏铭的署名。
署长赵立勤察觉出了他的异样,疑惑道:
“长山,八二军工厂咋了?这造步枪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孙长山吞咽一口惊疑的口水,解释道:
“署长,您不知道这个八二军工厂,就是之前的铁山机械厂”
“人数只有两百来人连个象样的机床都没有,能造出这么精致的步枪,你们不觉得太不真实了吗?”
两百人的工厂,造出了制式步枪?
在场高干们闻言,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署长赵立勤皱了皱眉,努力回忆着:
“铁山机械厂,我有点印象了他们新来的厂长,是不是那个燕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苏铭?”
前几日赵立勤还亲自审核了苏铭的任命书,所以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
孙长山了点了点头:“对对对,就是他!”
赵立勤也惊奇不已,举起手中的步枪,打量几眼后感慨道:
“真是奇了怪了两百多人的小厂,能造出这么先进的步枪?简直匪夷所思!”
嘿省军工委主任詹国强,则随口回了一句:
“害,这有什么奇怪的,署长咱们几个都是大老粗,人苏铭可是正儿八经的燕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兴许人家就是有办法造出步枪呢?”
一旁的松省军工委主任马为民也搭腔道:
“我看呐,你们也别猜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咱们直接去厂里看看不就行了。”
“若是真能量产,即刻全国推广有了制式步枪,咱们的战士,就不必再做无谓的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