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方已经察觉到,最后的那段路,自己松油门放水了。
“夜礼服假面不是没有输过,但我们很快就能找回场子,别低估了我们。”服部先生等松永昌盛上车后,扔下一句话,离开了这里。
“不是平手的吗?怎么回事?”宫野宏博好奇的问道。
“一公分。”醍醐哲也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我在最后的路程,车头超过了前辈一公分的距离,所以我减速了,始终以和他相同的速度,完成了比赛。”
“太夸张了吧!真的假的。”宫野宏博看着他的手指,比划出短短的一截空间,这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人在高速行驶的车上,怎么可能这样精准的察觉出两车的距离,并且保持齐平的速度,完成比赛。
“下一场,我不会放水了,前辈。”
醍醐哲也望着法拉利F40的车尾灯,风轻云淡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