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讲完,高教导员显得有些激动,又说:“毕竟我是从插队的乡里当兵的,入伍,从军,走向了军营。”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讲:“人呐,还是不能忘本啊!乡亲们待我像亲人一样。”晓慧:“可是......教导员,你也不是一点儿时间都没有吧?你这么重情讲义气,又深知感恩之人,难道......”高剑:“我就说嘛!大组长不会白请我温饱肚子,想听一听故事,对不?鬼东西。”智晓慧微笑着,冲教导员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你的经历和过去的事情特殊的感兴趣,更是爱听......”高剑:“看来,今晚上是盛情难却呀!当然了,但愿你别嫌弃唠叨就行。”他也不等对方作答,又讲道:“其实呀!这位插队时的乡下妞妹子和军医柏荷,我的同窗学友和知己,她俩有亲戚关系......”教导员高剑就把自己下乡插队时的经历,像故事一样讲给面前的智晓慧副队长听。
高教导员介绍完自己上山下乡插队的事情后,晓慧一看火锅里没有啥了,就赶紧朝高剑说:“快赶紧往锅里下肉和菜呀!别耽误吃嘛!”看见火锅里下了不少吃的东西,晓慧就问道:“你没有回插队的乡里也很矛盾吧?”坐在对面的高剑说:“是的,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如何回答。确实挺为难,尤其是大妞还了解些情况,这就......”智组长:“铁汉柔情啊!”教导员:“大妞的这次突然造访,使我在心里,思想和情感上,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我心里被搅动的是万分不安呐!更使我的心绪平静不下来,你能理解我吧?智木兰同志。”望着晓慧默默地点点头,就好像还沉浸在故事里,高剑:“就是没有政法委来的电话,我还能有别的心情吗?”
高剑和智晓慧两位一时间都不言语了,就在这短暂的静默无语中,晓慧忽然又问:“柏荷的父母你认识吗?”高剑:“不认识,那个时候,只是知道她的父母在部队里工作。”高剑看对方一直望着自己,还讲:“如果要是认识的话,我可以为她的双亲养老送终,真的,我说到做到,兑现自己的承诺,谁让我和她是过命战友,又是同窗学友呢?换了你的话,也是一样的,对吧?”晓慧:“她的热血洒在了疆场,也留在了你的血管里,但是,柏荷毕竟是不在了,并且,在你的心目中只能拥有她一个人,可是,你也别总是萦绕在这种思绪之中,应该是走出这种心伤的思绪,难道随着时间的流逝,真的就不会淡忘或抚平创伤?”高剑:“我有时也想,但让我忘却,我真的做不到啊!特别是一到那个难忘的日子,会想起一些场景和战友等,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
智副队:“我说高领导,都是我问你了,听得我这心里都挺难过,不过我真的很受感动。然而......你咋不问问我,在招待上级领导就餐时的情况呢?”高剑:“无论是其他人的什么情况,去打听,了解或是好奇等,这些都不是我的行事风格。在会议室里,我就对敖和冷二位同行说过,曾然,我讲这话你可别介意。”晓慧副队:“知道那两位警官对你的评价吗?”高剑:“说心里话,对我的评价如何重要吗?我更是不感兴趣。还是那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晓慧:“我感觉到了,也听出来了。”高教导员:“我完全能想象到。”组长晓慧:“那二位的口气,既带有敬佩,又多少有点儿酸劲儿。”教导员:“我刚一到丰川市刑侦队的时候,你知道有的人再用啥样的眼神儿看我吗?我总是在不断地思索,面对有的杂音,只能比一些人的声音更大,更高些,对不啊?木兰组长?”智副队:“所以,我就听说你用实际行动,用事实教育了有的人,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和实力,其中,就有任副队等人吧?”高剑:“是的,至于立功,受奖等等,那都是次要的。”
智晓慧副队长起身去了趟洗手间,这时,教导员看见“黑子”铁达山几人正往外走,铁达山朝“老连长”招招手,又去了收银台之后,便走了。
回到了座位后,智组长:“知道我是怎么了解,认识你的吗?高教?”高教导员:“该不是让你进《系列凶案》专案组,并且还担任组长吧?要知道,任强也对我有看法,他本来就一心想经手这个系列案。”晓慧:“真行 ,我想,你无论在哪,谁要是小看你这位老兵,都会输得很惨,是吧?不过,能使用任强和缪德升,单从这一举动上看,你就值得我敬重。真的,高老兵。其实,依我观察,你很适合此项这个。”高剑:“在我的眼里,特别是从事刑侦工作,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罪犯;另一种就是战友,同事和朋友。对于罪犯,我要送他们进监狱,伏法,主持正义,而对后者,我只有保护和爱护,及珍惜的权利。”晓慧用脚尖碰了一下对方的腿,问道:“哎,那我是那种人呢?”高教导员:“你当然是值得珍爱的人呀!不然的话,你我怎能坐在这儿?你是明知故问啊!”
智晓慧把话题一转,又问:“那天送给你的材料都看了吧?”高剑讲:“我都看了。”然后又朝四下看看,说:“因此,我在今天的会议上,把自己间接的想法,含蓄地对那两位表述了。那就是,在《系列凶案》的侦破工作中,我们需要的是协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