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走了!”
“喂!”
乌蝇伸手一指马军:“你他妈在说什么呢。”转而回头看向季布:“大佬,他毁谤我,他毁谤我啊!”
他气急败坏的盯着马军:“扑街,小心我告你毁谤啊!我不光要投诉你,我还有权让我的律师起诉你!”
“放肆!”
马军抬手抓住乌蝇的右手手臂,跟着一扭直接将乌蝇上半身按倒在了轿车引擎盖上。
“咣当。”
乌蝇身上掉下来一截镀铬的自来水铁管,声音清脆。
“这是什么!”
马军弯腰捡起自来水水管,指着被切割成尖锐的一端:“来,你解释解释!”
“草!”
乌蝇理直气壮的马军:
“我们是来这里堵汤尼他们的,对付他们这种冚家铲,我带根自来水水管防身,是不是很合理啊?!”
“呵呵。”
季布轻笑一声,斜眼扫了马军一眼:“行了,差不多得了,好歹你们也抓住了冼伟渣不是?”
“汤尼、阿虎跑了,有冼伟渣在手里,难道还怕他们两个不出来?!”
他不由分说的把马军扣着乌蝇的手打开:“你要是觉得我们有问题,那你就去找你的上级问清楚。”
“呸!”
乌蝇活动着隐隐发痛的右手:“你真是不知好歹啊,帮你拉人还他妈怀疑我们两个,扑街!”
说完。
两人钻进轿车,大摇大摆的开车离开了。
“马Sir。”
伙计看着驱车离开的两人:“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拦住他们。”
“算了。”
马军皱眉摆了摆手。
乌蝇的话让他无法反驳,但是他又总感觉今天晚上的事情有点不对,到底哪里不对,自己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