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修改好了，麻烦您看一下。”
“好。”
。。。。如此重复了□□次，赵末末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一开始是怎么设想论文的了。虎头蛇尾是对它，最好的形容词，辅修的论文题目是老师直接给的，相对而言比较容易一些。排版完成，老师让赵末末上传到系统去查重，结果真是令人惊喜，都在百分之八左右。答辩当天，双机位进行，线上比线下好的就是没有那种上断头台的真实感。老师们提了三个问题，有两个答得不错，有一个却是戳中了知识盲区。
赵末末只好用万能回答模板：“这部分内容我掌握得还不是很熟，查询的资料尚少，借鉴比较多，下来会再深入研究的。”
“嗯，学术不是玩笑，态度最重要，不能一知半解。”
“好的，老师。”
答辩结束，接下来便是等待资格审查，回去学校收拾东西，拍毕业照以及参加毕业典礼。赵末末宿舍的四个人都申请了回校，然而秦一菲在东北，最近当地的情况比较严峻，她的申请被延后了。赵末末和郑洁，刘子杰在第一批返校名单里面，她在第二批。
从学院楼出来，拿着学士服去会堂拍毕业照，赵末末给秦一菲打了电话：“一菲，毕业证，学位证，就业推荐表我都替你领了。党组织关系你自己在网上申请办理就好，剩下就业报道证需要你签名才能领。”
东西寄回家，归还了宿舍钥匙，刘子杰送别了赵末末和郑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