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自己怎么说也曾是卡塞尔那个疯子学院的学生会会长,不说多么有头有脸,却也曾是身居高位,谈起往事也有资格大手一挥回一句“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可即使是这样的自己,为什么在婶婶面前却总是丢盔卸甲。
路明非觉得时隔多年,自己似乎又再度成为那个喜欢呆在屋顶的衰小孩。
陈夫人撇了撇嘴,婶婶都竖起了铜墙铁壁,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原本想向路明非旁敲侧击国外的情况,毕竟佳佳是自家宠了那么多年的好白菜,总不能这么草率的给路鸣泽那个小胖墩给拱了,良禽择木栖这个理儿陈夫人再懂不过,陈夫人当然希望选个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而不是长宽相等的圆形木头桩子!
晚宴就这么在看似和谐的氛围中到了末尾,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端着甜品上来,在确定一切完美无缺之后向路明非递出一枚信封
“先生,有人送了一封信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