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少数群体的生活水准]
比起网络热议,肖氏暴跌的股价反倒没多少人关心。
京华市精神病院。
院长谭卫华沉默地看着警车载着护工呼啸着走远。
护工踉跄着走下警车,挂在手腕上的手铐又冷又硬。
“你在这儿等着。”警察道。
她唯唯诺诺地应是。
警察走向青年,原本严肃的神情稍稍缓和下来,“久等了。”
“我也是刚刚才到。”
护工猛地抬起头,站在警察对面的青年一如既往地穿着身简简单单的白衫黑裤,整个人透出种让现在的她自渐形秽的干净。
“楚医生……”她沙哑的声音没有引起不远处两人的注意。
她刚想上前又止住脚步,下意识地转过身背对着楚眠,并未注意到在她别开头的瞬间,青年的视线状似不经意地从她脸侧拂过。
警察抬手指指护工:“我去给她做登记,马上过来。”
“您先忙。”楚眠礼貌地回道。
见警察离开,护工努力伸长指尖扯了扯盖在手铐上的外套。
短暂的踌躇过后,她还是选择站在原地没有回头。
楚眠依旧是那位院里不可或缺的心理医生,但自己却已不再是可以跟他闲聊病人的护工。
她正胡思乱想着,身后突然传来青年熟悉的声音:“张姐。”
护工闻声不自觉地回过头。
“您还好吗?”楚眠问候道。
见她抿着唇神情晦涩,楚眠岔开话题:“我记得您有位女儿?”
他话问得突然,护工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还是回道:“对。”
“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刚刚做完心脏手术不久,都还顺利吗?”
护工点点头,“还算顺利。”
“恭喜。”楚眠笑着道。
说罢他缓步上前,微微弯腰附在她耳边,“三年前您女儿初次手术的费用您记得是哪里来的吗?”
青年嗓音清浅悦耳,却莫名地让护工后背发冷。
她像是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寒意冻在了原地,想要拔腿走开,双脚却怎么也不听自己使唤。
“是捐款……”她小声道。
“那您知道是谁捐的吗?”
护工不出所料地摇头。
楚眠眉眼依旧含笑,说出来的话却堪比利刃,“那位在您最困顿的时候匿名捐赠的人名叫肖然。”
“肖氏前任总裁,肖然。”
护工愣住,砰砰作响的心脏仿佛被这几个字压得不成形状。
“我……”她嗓音干哑。
她话堵在喉咙还没说完,警察那边已经做好登记。
“把她押去看守所。”
临进警车前,护工抬手撑住车门扭过头看向警察局。
站在大厅正中央的青年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笑着挥挥手。
“张姐,再见。”
楚眠弯起眉眼,“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