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在背后长了眼睛,以一个奇妙的角度躲过陆夺麟的袭击,不仅如此,他甚至还用特殊步伐逼近了陆夺麟。
等陆夺麟反应过来,一根冰冷的针管已经抵在了他的喉结上。
轻巧,精准,适度。
只要再用力一点点,这支带着不知名药剂的粗针管就能扎破他的喉咙。
澄黄的眼珠子缩成小小的一点,倒映着面前的这张脸。
陆夺麟哑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一张属于青少年的脸,带着刚发育的青涩与成熟期的稳重。精致的骨架像是上帝最得意的造物,挑不出半点毛病。
那双眼睛能够盯在自己身上,似乎都成为了一种令人颤栗的赏赐。
陆夺麟的头脑一片空白,刚才的滔天怒火在瞬息间被震破耳膜的心跳声所代替。他只记得一件事:盯着他,不要让他再走了。
符卿穿着和研究员一模一样的衣服,身上也带着和研究员一模一样的冷意。
但是,陆夺麟知道,他和他们是不同的。
譬如,他在这个时候不会严厉地呵斥他,不会冷漠地命令他举起手。
而是用针筒的尖端沿着喉结的弧度轻轻在皮肤上刮出一道令人屏住呼吸却又不太深的血痕,然后用拇指轻轻略过这片皮肤,让血液渗出伤口,然后抬头盯着这张已经全然失神的脸。
“看来昨天晚上,你还没吸取教训。”
是啊,我还没吸取过教训。
陆夺麟大脑放空,只剩下了本能。
所以,你能好好教训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