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拥有一个传承。大家各取所需,不好吗?”
施意:“你错了。”
阿辉:“我没错!我们公司按时交税,为这么多人提供了就业机会。优质基因筛选的科研项目要是成功了,会造福千千万万个家庭!我们公司自成立以来,满足了多少个家庭传承的愿望,弥补了多少个家庭想生而不能生的遗憾,帮助了多少个没有钱吃不上饭的家庭!这些连国家都没有做到。而我,做到了!我们公司做到了!我有什么错?”
施意:“这不是你的理想国,这只是一场有钱人的造物游戏!”
阿辉:“焦哥,你还记得吗?”
施意:“营养师?你的朋友。”
阿辉:“她的妻子因为缺钱,来我们公司卖过卵细胞。之后她的妻子出了意外去世了。他伤心欲绝,本想随她而去,但是被我拦下了。我们公司给他孕育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儿,和他妻子有8分相似。他也因此一直留在了公司,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为什么保安可以自由出入公司,却没有一个人去举报?为什么公司的老员工可以跟外界联系,也没有一个人逃跑?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呢?”
施意回答不上来。如果只有这样的方法可以救任务对象,施意不确定自己会不会选择违法的事情达成目的。
秦随:“因为这个公司损害的,不是这些人的利益。”
施意:对!这个公司继续发展下去,会成为千千万万个女性的噩梦。这不是少数人可以决定的事情,这是专属于女性自身的权利。
施意刚从思绪中走出来,就听见阿辉低声骂了一句:“靠!怎么来得这么快?”
施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阿辉拉着往楼上跑去。
到了琴房,阿辉把门落锁。
施意一下就靠到窗边:“怎么了?”
阿辉也走到窗边。
施意防备地往窗沿靠。
阿辉伸手拉了一下他:“再往外探就要掉下去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在躲什么吗?喏,他们来了。”
施意顺着他的目光,往窗外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