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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时(3 / 3)

了抖。

长史赶紧擦汗,给白光桢让出中间位置,“白大人,我看今日闻大人情绪过于激动,选择服侍圣人的闻家姑娘这件事...咱们要不改日再议?”

见长史先大着胆子提议,几位高官也急忙附和,擦汗的手帕湿的比过闻大人身上的衣服。

“是啊是啊,白大人。您看您大老远来这么一趟,不在我们岭南好好玩玩,那多亏啊!”

白光桢闻言哈哈一笑,看着刚刚被侍卫从湖中扶起来的苏岁明,不动声色地向一旁退了步,眼中黑寂如冬日潭水。

“没听懂我的问题吗?我说,闻小将军,是哪一位?”

伤心欲绝的闻家夫妇瘫坐在亭子角落,夏日的蝉鸣悠远的从不远处传来,带着绝望的气息,似乎是第八日的蝉。

但绣球花开的依旧明艳,娇嫩的盛开在亭台小桥的最前面,没有被今日无端闯入的人群破坏,一朵一朵圆滚滚的躺在翠绿的盛夏里面。

“闻小将军...”几个长官咽了咽口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开口回答。

白光桢不是个好耐性的人,家里父母宠着,外面长姐罩着,家里还有个当二皇子的表哥,上司只有皇上一个,谁都不能刁难他,谁也不会招惹他。

就是如此的一个人,到了这恶山恶水的岭南后,不仅次次被街上刁民殴打辱骂,被同事狗眼看人低,被当官的一次又一次地忽视...

再好脾气的猫也是会挠人的。

他微一抬眼,刀已出鞘,凛冽的寒光洒满硕大的庭院,速度快如闪电般直逼刺史的脖颈。

稍一用力,刺史的大粗脖子便溢出点点血痕,吓得八百年没见过刀光的刺史条件反射地举起了双手,肥厚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两缕胡子像虾米的触须般飘来飘去,本就浸满汗水地额头更湿漉地像刚洗过澡般。

高官们都不敢动,满院上下都不敢动,苏岁明见状冷笑一声,甩开了给自己擦头发的小厮,不怀好意的像他们这边走来。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我要你家什么人,你敢不...唔噗!”

又是一声落水的声音,绿色的身影再次淹没湖中。

鸣叫的马啼,四散的水花以及今天落下的第一朵绣球都在为来人掩盖气息与踪迹。

眨眼间,白光桢的长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挑起,来者攻击带着强烈的怒意,招招间直取他命门,强大的气势比刚刚闻大人地怒号还要高上一层楼,一呼一吸,院中只留下刀剑碰撞产生的嗡嗡剑鸣。

白光桢微微眯眼,分辨那人剑法,但还没正式过上两招,他便被那人逼到了湖边,鞋子沾到了刚刚苏岁明带上来的泥巴点点,这才让这位笑面狐狸在今天第一次露出了不耐的表情。

他嫌弃的“啧”了声,没好气的看向逼向自己面前那人。

来人黑沉的眸子与他对视,翻滚的汹涌海浪要将他生吞活剥。

“你刚刚。”那人又压低了剑柄,眯起眼危险的瞪向白光桢,强势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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