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亦可以是旁人的手臂,诸多选择,怎么会按断自己的肋骨?”
“这解释,你自己说可信吗?”
冯辉垂着脑袋,在五长老的呵斥下,直直跪在地上。
汗水随着他的动作低落,没入地毯,留下一个深色的水印。
冯辉心里乱的厉害,完全找不到合适的说辞继续敷衍。
霍利的威逼利诱,还有云振天的再三警告,以及易晚那双清亮锐利的双眼,不断的在他脑中交替,眼瞧着要崩溃。
易晚不再搭理他,转而质问霍利:“隔了这么久,你找到借口了吗?”
“为何爱妻如命的你,会允许她遗容不整?”
霍利的慌乱只存在一瞬,旋即就消失了。
他早就想好借口,从容道:“我倒是想给晨晨整理好,可惜你们不给机会。”
“把门敲的震天响,还以传话符想逼,没有时间给她整理!”
霍利说完,幽幽抬眸,眼底闪过一丝挑衅,和易晚四目相对:“说到底都是你造成的!”
“就算如此。”易晚毫不在意,犀利逼问:“那,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