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个小台阶,看他能不能下得来,两手抱臂一副“解释?你倒是说说看”的样子站在了原地。
陆铭舟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你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了,那离婚协议是我给爷爷奶奶准备的,他们前一阵闹离婚你知道吧。”
“爷爷奶奶好端端的闹什么离婚啊?”
陆铭舟一脸无奈地道:“因为戒烟的事儿闹了小半辈子,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还闹到离婚了。”
沈星露一向是很好哄的,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基本上用不到三句便能哄好,问了一句:“那现在怎么样了呀?”
“还闹着别扭呢,现在先分居了,我奶奶在我爸妈家,爷爷去我姑姑家了。”
沈星露“哦”了一声。
陆铭舟知道这件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两手揽着她的腰,而她两只小手像一只不愿被人类抱的小猫一样抵在他两肩。
他问了句:“所以我今天能回房睡了吗?”
沈星露:“嗯?”
即便误会解除,沈星露也认为这一点惩罚无法弥补她这两个月为这件事所劳的神,让他继续睡书房也不足以。
玩心一起,两手把着他肩膀,小腿一抬,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像探戈经典舞步,引诱了句:“书房不好么?回房睡做什么。”
人世间什么最难受?
不就是蠢蠢欲动、猫爪挠心却又得不到吗?
结婚三年,陆铭舟不会连她这一点逗弄他的心思都看不出。
在危险边沿疯狂试探,还妄图全身而退?
陆铭舟手按在她腰上用力一揽,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动弹不得:“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她耳廓在灯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粉红色,细细的绒毛丝丝可见,像某种刚出生的小动物,让人忍不住轻轻撕咬。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微妙地浮现出昨天下午那个小实习生的面孔……
“三个月了,再不做点什么,我怕你再动点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