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张叔,我是苏底,你还认得我吗?”
张叔呆滞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突然说“苏底,鹿林死了”
苏底伤感地说“是的,张叔,我母亲去世了,今天办得海祭礼”
张叔嘴里又改了鹿林的名字,一直念着。
薄赫低沉着嗓音说道“张叔,你能想起这枚笋螺是谁的吗?”
他眼里好像丢了一丝魂魄似的望着他,嘴里又改了苏底两个字。
张婶见他是苏底的朋友,语气比上次来的时候缓和了许多“薄先生,这十里八乡的人都找过我家老头子打磨过海螺,他也只是业余爱好,平时我们都是靠打鱼为生,他现在得了老年痴呆,想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有点难…”
苏底庆幸之余,又可怜张叔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得了这样的病。
薄赫仍不死心,蹲在他面前,拿起笋螺在他眼前晃动,“张叔,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一个叫海芙的女孩来过”
张叔抬头直视着他,还未开口,嘴里的口水流了一脖子。
张婶拿了毛巾擦着他脖子里的口水说道“薄先生,你看他傻得都不能自理了,就算说出来点什么,你也不相信…”
失落感袭上他冰冷的眸子,但他绝不妥协,他不相信海芙就这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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