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命安全,兴许哪天小命就给看重我生命的仇家拿走了。我死了倒没什么,反正该享受的都享受了。
但我貌美柔弱的omega怎么办,他愿意为我守节做鳏夫也就罢了,要是改嫁我能气的掀开棺材板诈尸。
我跟乔希城讲解许久,希望他能get到我的深意,我不仅有钱还很有保护我俩生命安全的能力!
不要怀疑,你的alpha真的很强!
至于上次我俩被伏击==,确实是我轻敌,没提前做好准备。
圣人千虑都必有一失,我只是个小人,失一次更不值一提吧。
我无比真诚又很霸气地总结:“所以乔希城,任何时候只要你在我身后就好,不敢说别的,我的能力远远够我俩保命。这件事上听我的好吗,你愿意舍命保护我,我很感动,但是我们要从实际出发,没必要冒犯不着的危险,你说对吧。”
屁嘞,我才不感动,我让他气的半死。
我发誓我这辈子最多的耐心都用在乔希城身上了,真的,我希望他不要……
他沉默片刻,面上的红晕渐渐褪去,闷闷说:“我做不到。”
很好,乔希城,你把不识好歹进行到底了是吧。
我的脸色也冷下来。方才还温馨地冒着粉红泡泡的春日甜蜜气氛,好像瞬间进入寒冬。
我生气的时候,乔希城会本能地害怕,虽然他表面表现的不明显,但我能从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变得瑟缩浅淡的信息素中判断出来,他很怕我生气。
虽然我在谈判桌上,常常冷着脸威吓合作对象或竞争对手,以给对方制造精神压力,为集团谋取更有利的条件。但是对自己人,我还是尽量在限度之内,给他们温和的印象,不然我那个口无遮拦的秘书早被我辞退八百回。
对乔希城,虽然这些年我做的没有十全十美,但我确实把少有的作为妻子的温柔好脾气给了他。
在我面前,他就算害羞内敛,但是很少会像这样从骨子里透出怕惹怒我的惊惧。
就算他此时低眉顺眼,好像很有胆子似的和我作对,但我就是知道,他其实很害怕。
我想我生气一定很吓人,秘书也这么说过。
“为什么,保持理智对你来说有这么难吗?”我的语气忍不住带着质问,“你不是作为结番的omega都能从助手升为教授,不是发热期宁愿把自己弄进医院,也能憋着不找我吗?意志有这么容易被感性控制?”
乔希城咬咬唇,胆怯地抬眸,黑眼珠泛着水光,据理力争:“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我、我没办法想那么多,我……”
我不禁咬牙,毫不留情戳穿他:“你和我一样都发现那是针对omega的基因枪械,是没有办法想那么多?”
他哑声,濡湿的睫毛微垂,泫然若泣,一派楚楚可怜。
我却起不了怜惜的心思,只觉得烦躁。
上次因为这件事吵架,虽然我最终让步,没有继续逼他跟我保证,但不代表这件事就翻篇了。
它变成一块石头沉在我心里,每当我回忆起那天的凶险,那块石头便浮出水面,搅乱表面平静,梗我的心头难受。
好像只有乔希城的保证,才能让石头彻底消失。
我不想再跟他废话讲什么大道理,非常时候要采取非常手段。
“乔希城,我要你不准再犯险,尤其是因为我,听到没有。”我冷声说。
乔希城头垂的更低,我能看到他根根清晰的睫毛,却看不到他眼里的情绪。
“我做不到。”他说。
我勾着他的腰,把人往身前带:“不是征询你的意见,是要求。你是我的omega,我要求你服从我。”
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上,A对O本来就存在绝对的压迫,而且我和乔希城还是处于信息素契合期的关系,他作为我的结番omega,在我S+信息素的核心领地范围,肯定不好受。
果然,他的眼尾都红了,眼角溢出晶莹泪痕,鼻翼翕动呼吸变得急促,鼻尖和额头都冒出细密的汗珠。
要是平时,他现在估计都软到我怀里,我说什么他都会应下,今天却不知怎么,这人竟凭着一股倔劲,硬生生和我保持一小段距离。
但那又有什么用,我只是手臂稍稍用劲,他就像被抽了骨头一样靠在我怀里,眼里的泪水蹭到我脖子上,潮湿滚烫。
我冷声重复一遍:“我要求你服从我,omega本来就该服从他的alpha。”
过去我耻于用这种手段达成目的,我觉得夫妻之间应该平等,互相尊重,就算结婚了,彼此也应该给对方独立的空间。
本来O生理条件就处于弱势,我不能凭着自己是A,就随意欺负人家,不然和那些仗着自己基因优势欺凌弱小的渣A有什么区别!
我可是从小就立志要做行侠仗义绝世好A的美少女姜婉!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