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秀挺的鼻子与温润的嘴唇相得益彰。
“一顿饭而已，没问题。”方晓霞见大妈把面端来了，就埋头吃起来，虽然心里面有许多疑问，但是对方不说，自己也不好问，何况现在也不方便，路上人来人往。
还没吃完，陈小军就把钱付了，“这顿饭我请你，下次你请我。”
方晓霞笑笑，没说话。
陈小军把方晓霞带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点上一根烟，才慢悠悠道：“你们队伍中有叛徒。”
方晓霞的心脏快速跳动了一下，她虽然早就知道队伍中有叛徒，但是这句话出自一个军统的人口中，还是让她很吃惊，“我的身份就是他告诉你的？”
“不是他告诉的，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像方姑娘这么端庄秀丽的姑娘，怎么看也不像特工。”陈小军心里想到，反正要说的人是投靠日本人的叛徒，给他多安一个罪名也无妨，何况不这样说，还真不好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她是红色特工的。
“那你告诉我，他是谁？”
“你们队伍中是不是有个人姓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