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小卒子，奉命办事，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谁让你盯的？”
“我不能说，说了，我就没命了。”
“你现在还有的选吗？”王重阳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王洋。
“我说，我说，是你们特务处的人，叫陈坤，特务处上海站情报科副科长。”
“你胡说！”王重阳怒气冲天道。
“我没有胡说，真的是他安排我监视你的。那次他从你的书店门口经过，发现了你。他说你进力行社，还是他帮忙推荐的。如今他投靠了日本人，就是要把你们潜伏在上海的人都挖出来。日本特高课一课课长青木贞佐已经许诺了他，只要特务处上海站被捣毁，就会给他一个上校级别，待遇绝对不比在军统低。”
“这个王八蛋。”王重阳朝着王洋的脑袋就开了一枪，只听“砰”地一声，王洋应声倒地。
“你杀了他有什么用，你是被陈坤盯上的。”陈小军把烟掐灭，轻轻地弹了出去。
“我会向山城那边汇报的，上海我是待不下去了，感谢你这次救了我。”王重阳拍了拍陈小军的肩膀。
“你要绕过特务处上海站站长。”
“我还能相信他们吗?”王重阳苦笑了一下。
陈小军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在力行社里待着，有种孤立无援，四面受敌的感觉，不仅要防着日本特务，还要防着自己人。
王重阳临走的时候把发报员孙兵的地址和接头暗号等信息告诉了陈小军。
望着王重阳渐渐离去越来越模糊的背影，陈小军忽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