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多出了两瓶麦酒。
半个时候,他坐在一处无饶角落里,靠着草料垛,呆呆地望着空。
年仅五十岁的他,早已褪去了曾经的一切幻想。既没有什么远大志向,更不存在进阶的打算。
妻子与女儿是他的一切,而他所能做的,就是趁自己还算健康时,多为家人存些金币。
一瓶麦酒下肚,他扭头看向了自己的坐骑。一丝苦笑缓缓浮现,右手则搭在了对方的身上。
“老伙计,你也算是功成身退了,以后就留在家里陪我女儿吧。”他喃喃自语着,心中更是不胜唏嘘。
世人同情见不到阳光的瞎子,同情听不到大自然声响的聋子,同情不能用声音来表达自己思想的哑巴。
但是在一种虚假的,所谓廉耻的借口下,人们却不愿意同情这种心灵上的瞎子,灵魂上的聋子,或者是良心上的哑巴。
时间已近傍晚,中阶战士牵着马,终于站到了院子门前。一个两鬓有些泛白的妇人笑着看向他,而身旁的那个丫头,则早已抱住了自己爸爸的大腿。
坐在餐桌前,他将自己怀中的钱袋推给了对方。可对方却视而不见,依旧为其清理着伤口,更换着绷带。
女儿乖巧地端着餐盘,其内的水果尽管卖相有些难看,但却是最温暖的关心。至于那匹瘸马,此时则伏在地上,缓缓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