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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陈少康唱得一愣 , 以为这小狗自寻死路 , 却没愚到一个闪神 , 这狗不见了 !
陈少康蹲下来 , 这才发现 , 在这墙根底下 , 凹陷着一个墙洞 , 刚才这条小狗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 。
他无奈 , 拙头打量着这墙 。
陈少康有点头疼 , 那信的内容 , 还真不好丢 。 要是被别人看到 , 说不定要耽误事 。
他在书信里虽写得不够详细 , 却也提及到了柳氏和岑良现在的住处 , 如果被岑文经之外的人看了去 , 难免会找上门 。
人心莫测 , 要是能控制住岑文经的家人 , 谁知道能捞到多少好处 ?
陈少康不能打包票她们就一定是岑文经的家人 , 可要是无端暴露她们 , 这也不是好事 。
奈何这条小狗 , 进去后就在墙内得意地嗷鸣嗷鸣 , 真是条坏狗 。
得亏这是容府内 。
陈少康思索了片刻 , 还是撑着膝盖起来 , 罢了 , 不过一封书信 , 丢在容府内也比其他地方好 。 他回去要写多少 , 就有多少 。
他想到这里 , 就带着人先行离去 。
容府内 , 于管事找到了正在拮坑的小狗 , 它正兴奋地甩着尾巴 , 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
一见到于管事 , 小狗就非常机智地趴在坑上 , 不肯给于管事看 。
于管事 :“ 我才刚刚给你洗完 ! “ 这上哨又弄的这么一身脏司司的 ?
这小狗贱司司得很 , 把容府当成自己家 , 整日悠哉得要命 , 时不时还从狗洞溏出去耍 。
于管事蹲下来 , 挠着小狗的下巴 。
小狗被摸得舒服 , 尾巴甩得更快 , 弄起的灰尘让于管事咳嗽了几声 , 也跟着灰头土脸 。
陈少康这人敏锐 , 还很有毅力 , 三番两次试图找到岑文经的事 , 已经触犯到了景元帝的底线 。
景元帝迄今能容下他的性命 , 简直是奇迹 , 但奇迹可多不可再 , 今日陈少康又找上容府的行为 , 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
于管事垂下头 , 盯着小狗尾巴 。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 要是定国公府的人能明白过来 , 那就再好不过 。“
不然 , 死的可不只是陈少康 。
一门心思惦记着岑文经这事的陈少康刚回到定国公府 , 就发现父兄都在家里等他 。
陈正康 :“ 你去哪了 ?“
陈少康本能不想让家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 只是含糊地说道 :“ 去了月明楼坐坐 , 临走前和几个朋友再叙叙旧 。“
奇怪的是 , 他这么说完后 , 陈正康只是定定看着他 , 居然还没多问 , 就饶过他 。
陈少康离开书房时 , 人都有些恍惚 , 这就解决了 ?
父亲甚至都没问上一句 。
待陈少康离开书房后 , 陈正康这才对陈东俊说道 :“ 父亲 , 立刻把他送走 。 “
少康在骗他们 , 今日他根本就没去月明楼 , 而是去了容府 !
原本还在心焦陈少康离京之事的两人 , 如今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 恨不得立刻把陈少康送走 。
今日陈正康有事外出 , 遇到几个友人 , 谈笑间 , 忽而有人低声问起陈正康 , 说他家中幼弟是不是知道许多关于那岑文经的事 ?
事关陈少康 , 陈正康自然警惕 , 便说没有 。
那友人稀罕道 , 有人见过陈少康一直在四处打听 , 还以为他知之甚详 。
陈正康一听这话 , 心跳如雷 , 面上却是沉稳将人打发 , 待回家后 , 立刻传令陈少康身边的人 , 将他最近所作所为一一道来 。
陈少康查人 , 用的不完全是自家府上的人 , 饶是如此 , 已经有清晰的脉络 。
陈少康的确是在暗查岑文经的事 。
陈正康倒抽口凉气 , 意识到不对 。
陈少康参军的事不对 , 这流言也不对 , 他莫名感觉到了危险 。
「 父亲 , 连夜送少康出城 。“ 陈正康果断说道 ,“ 不能再等 。“
陈东俊虽没有陈正康这种预见 , 不过他常年浸在官场 , 对许多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
他听得陈正康的话 , 却是声音幽幽 :“ 这或许 , 是陛下的敲打 。“
一头心思在岑文经的身上打 , 定是触犯了陛下 。
只是他们之前愚钝 , 竟是没看出来 , 还任着今日陈少康又去容府 , 一想到此事 , 两人都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