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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他的心思,一时叹道:“朝中何等形势你难道不知?过不得一二月,另又有变动,等到此处尘埃落定,天下未婚女子,难道不是任你挑选,又何必如此?”
谢处耘并不说话,只站起身来,道:“将来事情自有将来去管,而今早入了京,我尚且年轻,义父却正当时年,我娘去世多年,您也当再娶新人了。”
他说完这话,也不多留,径直走了,等到回得房中,将门一掩,也不去寻椅子,就此席地而坐,发怔半晌,再起身时,早已恢复往常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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