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捏着何以柠的下巴，咬牙切齿，“别忘记，你现在是谁养着的。”
何以柠听见了，心中的委屈和难受终于爆发，眼泪夺眶而出。
陆离看着她这幅模样，更加恼怒，手上用力，何以柠疼痛得叫出了声。
陆离一把将她拎起来，"别忘了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哭？"
何以柠的眼睛肿得像核桃，鼻翼通红，嘴唇也干涩得不行。
她望着陆离眼底的怒火，眼泪簌簌落下，“对，我没有资格。你是金主，但是我们只签了一年的合约。”
“下车。”
陆离不耐烦，将何以柠丢到马路上，自己发动引擎扬长而去，只剩下何以柠一人站在路旁。
她看着陆离车子的背影，咬牙攥紧拳头，指甲刺进肉里，丝毫感觉不到疼。
陆离在车内抽完最后一根烟，点了火，踩下油门将车开走。
何以柠一个人站在街道上，夜晚寒风萧瑟，吹得她发丝乱舞。何以柠站在原地，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车子，眼神空洞。
她拿出手机想打个车，可是这个偏僻的地方，她只能沿着路一步一步走，脚腕上磨破了皮，疼得厉害。
何以柠在这条陌生的马路转悠，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
她本能地朝出租车跑去，但因为脚太疼，跑得太快，崴了脚。
何以柠吃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疼痛感蔓延四肢百骸。
她在地上爬行了一段路，看着渐渐远去的出租车，心里又是一阵绝望。
何以柠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她今晚吃的少，刚刚又跑了一阵子，现在真的饿得难受，而且脚腕处疼得她快死掉了。
何以柠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没了机会索性坐到旁边的花圃里。
眼泪终于没了束缚，一点点往下落。她想结束这一切，她想林清月了，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想和姐姐一起去国外，不再回来。
可是现在林清月连她的电话都不接，也不愿意见她。
何以柠捂着嘴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头晕目眩，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