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她一向是弱势的一方。
收了工，一群人浩浩荡荡往片场附近的ktv去，导演顶了一个特别大的包厢。
包厢不但特别大，连灯也没开几展，还调得特别暗，方便人玩。
何以柠是在场为数不多的女性，坐在角落，时不时喝点酒。
方程也在她旁边坐着，“喝不了别喝了。”
“没事。”何以柠摆摆手，又想喝的时候手机响了。
微信消息，何以柠看清是谁的信息后，马上点开。亮眼的屏幕有些晃眼，何以柠眯着眼睛看。
又要钱。
眼神里的光一下子就黯淡了，腰一下子弯了不少，整个人都泄气了。
“没事吧。”
方程拍拍她的后背安慰，这段时间两人一起拍戏，朝夕相处，熟悉了很多。
“没事，我出去透口气。”
何以柠心里难受，可是她没资格要求林清月和她亲近。毕竟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况且林清月是被她要求和何家断绝关系。
她没有资格，可是心里还是难受。她那么没用，毫无反击之力，只会把刀对着自己人捅。如果她不是那么蠢，何家也不会倒。如果她聪明一点，也不会找不出反击的方法，让林清月收拾烂摊子。
方程前后脚也出了包厢，走到拐角就听见何以柠低声抽泣。
“怎么了？”
何以柠见他也跟着出来，赶紧擦掉眼泪，“没什么。”
“披上，晚上风大。”方程把外套脱了，披在她肩膀上，半拥着何以柠。
哭声渐渐平息。
“哭完了？那回去吧。”
方程也没在追问何以亦柠为什么哭，只是陪着她又回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