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性民工,他认为,这些人的非法行为将给当地埋下严重的治安隐患。
很快四九城的电视台成立了暗访组。
按照举报者所指方向,车辆通过鲁谷桥后,向南拐进一个胡同。
这里,道路毁坏严重,路上布满大坑,坑中积满雨水,车辆在颠簸中艰难前行,不时激起污浊的雨水。随着车辆前行,道路愈加崎岖,更显荒凉寂静。
每位记者都忐忑不安:万一被对方发觉,(这地方)脱身将很困难。
举报者说,录像厅在一个叫“南山”的地方,所在街道没有名字。在这条街的南头东侧,记者发现了“录像厅”三个字,旁边有一小门。
这就是举报者所说的播放不能播放电影的场所。
记者化装成民工进入厅内
为不引起对方警觉,记者决定化装成民工,把脱掉的上衣别在腰上或者搭在肩上,衣服穿得松松垮垮,负责摄像的记者,则对摄像机进行了伪装。
当晚10时左右,记者走进录像厅,发现里面分成两部分,大间里正在播放录像,屋中横排着4条长椅,座位坐满的话,估计能坐40人。当时,屋里有十多名观众观看,空气污浊呛人。但播放的不是不能播放的电影内容,是港台武打片。
尽管记者一身民工打扮,但仍引起对方警觉。
就在记者刚进门,里间小屋的一个男子就叫住了记者。他操着浓重的山东口音问:“老乡,很面生嘛!”记者赶紧敷衍:“喔,刚来的!”
该男子再问:“老乡,干吗的呀!”这时,记者想起举报者的话,看录像的多是外地民工,因为这里有很多工地,也有水泥管厂等需要很多民工的工厂。
记者应付一句:“水泥管厂的。”
见屋中摆放着许多饮料,记者转换话题,问饮料的价格。果然,对方见生意来了,就忙着介绍饮料的牌子和价格。
后半夜票价上涨
山东口音的男子告诉记者,他不是录像厅主人,但这个房子是他的。这时,一位操着四九城口音的年轻男子说:“前半夜票价3元,整宿看是5元”。这位操四九城口音的男子说,录像厅是他的。他说,他是密云人。
自称密云人的年轻人拉开抽屉翻找物品,记者发现,里边有很多录像带,但从封面上看,这些都不是不能播放的录像带。
当对方移开东西后,桌面上赫然横着一把尺余长的砍刀!记者有些紧张,是不是被对方发觉了,如果这样的话,记者的处境就很危险。即便对方不对记者动手,也可能不放淫秽录像了。如果拍不到证据,我们的采访计划就泡汤了。
经验告诉记者,在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表现出丝毫紧张、焦急情绪,这是双方心理的较量。为了消除对方顾虑,记者和那位“山东人”喝酒,“山东人”喝着喝着,脸上就现出怪笑:我知道你们想看什么!但那些伙计(主要指那位密云人)不行!记者能听出来,“山东人”在激“密云人”。
但那“密云人”不为所动,甚至多次盯着记者的针孔摄像机看。看得记者心里直发毛。其时,已是夜里11时20分。
几瓶啤酒下肚后,“山东人”脸现潮红,开始催促“密云人”放不能播放的电影。“密云人”回答:“不着急,播放的片子快结束了。”
见计划即将实现,记者很兴奋。就在这时,“山东人”忽然问记者:“能不能给我留个电话,有事好找你?”记者立即意识到对方的意图,便“毫不犹豫”地给他留下一个假电话号码。“山东人”笑眯眯地告诉记者,他这里的电影都是真的,价格也便宜,每张售价4元。
记者心里很着急,怕拖延下去对自身不利,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就不住地给“山东人”敬酒。
这些都被“密云人”看在眼里,他也许真的打消了对记者的顾虑,趁其他两位记者走出小房间的同时,迅速将手伸进被单里摸出一些录影带,并抽出一张走向屋外。他边走边告诉记者,如果租这些录影带,每张2元租金。
就在“密云人”播放不能播放电影的同时,多名年轻人低头密语后,迅速走出屋外。显然,对方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属违法行为。他们先到屋外观察是否有可疑迹象,然后,关闭了进出录像厅的大门(周举报者认为,因为录像厅大门紧闭,一旦发生火灾,看录像的人将无法逃生!)。
几名年轻人没有进屋,就蹲守在录像厅窗口察看动静。
这时记者数了数,屋里有六七名观众在观看不能播放的录影带时候,里边没有女性观众。他们的年纪在25岁左右。
之后记者记录下来,跟着报导了出去,可想而知这个报道对录像厅的打击有多大,很快,所有的媒体都开始聚焦录像厅这一块,也就不到半个月的工夫,那些脏乱差的录像厅开始被举报,特别是在亚运会的当口,要是被外国友人发现这些地方,那就是四九城最大的耻辱。
每天几乎有上万个投诉电话,以至于自己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