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阿楚也罢。如果红蜘蛛下一次继续重蹈覆辙的话,我们绝不允许他们完成任何目的!”
“嗯……”莫菲微微点头,她还是比较喜欢华徐宁一脸认真的样子。她心知肚明,华徐宁比谁都看重这件事,比谁都内疚,比谁都担心阿楚,他只是喜欢把所有事情包揽在自己身上。
蒋懿薛和李落一也微微点头,他们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我想打岔一下……”蒋秦菲举手发言,她询问大家,“你们口中的阿楚是谁啊?”
华徐宁告诉蒋秦菲,“他就是你的组织苦苦寻找多年的预言之子!他叫楚榆楠!你现在应该做的红蜘蛛为何要抓走预言之子吧?”
“什么?!你们找到预言之子了!”蒋秦菲一脸懵逼的脸色里带点惊讶。
华徐宁无奈点头微笑,他告诉继续蒋秦菲,“组织在十三年前左右就已经找到预言之子了,只是没告诉你罢了。”
“啊?”蒋秦菲又一次陷入懵逼状态,“你们在十三年就已经找到了预言之子?这件事隐瞒的也太深了吧?难道我被骗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预言之子还在世界某个角落里。”
“唉……醒醒吧老姐,原来你才是那个迷茫的小羊羔。”蒋懿薛叹口气拍了拍老姐的肩膀。
“抱歉啊秦菲,这么多年为了不耽误你的任务,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毕竟寻找预言之子的任务也不在你的任务管辖里。”华徐宁尴尬微笑,他抿一口咖啡缓解咖啡。
莫菲在一旁不忍心拆台,“我就说吧,你什么事情都隐瞒,总有一天都来不及收拾烂摊子。”
“你们所说的‘麻雀计划’是什么?”蒋秦菲接着好奇地问。
华徐宁干脆统一告诉蒋秦菲,免得她再问东问西,“‘麻雀计划’只是一个简单的劝导预言之子加入组织的任务,这个任务看似简单,实则实现起来相当困难。因为预言之子的脾气比谁都倔,所以我就安排韵寒去阿楚所在的地方,跟他一个班级,甚至一个住宿,在这个月接下来的日子,韵寒要通过这些天不断的努力劝导阿楚加入组织。当然她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最终的选择权还得在阿楚手里。”
李落一撑着下巴叹气,“好在不是我去执行麻雀任务,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疯掉。我相信,寒姐已经疯掉了。”
“没想到事情已经进展这么快了,想必中央十六局那边也虎视眈眈这里吧。”蒋秦菲靠着背椅,她的脸色逐渐回转喜悦,“预言之子楚榆楠……我挺想与他见一面。”
“麻雀任务还剩下两天了,华徐宁……这件事情你最清楚了,最后的结果你心里应该有个低吧。如果任务失败,我们就得重头再来了。但愿接下来的两天,韵寒能成功带着阿楚回来。”
莫菲抛下这句话,正当她转身迈开步伐离开中央大厅时候,她问华徐宁,“今天是韵寒的生日,你没忘记吧?”
华徐宁摇摇头喝着咖啡,“没忘记,一直记得。”
“那就好。”莫菲微笑点头,她离开中央大厅。
李落一十指相扣祈祷麻雀任务顺利完成,她知道这个任务十分困难,否则也不会拖到现在连个结果都没出来,难道真的要尽人事听天命吗?
老城区。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不服!我就不信了,打个牌都还打不过你们。”阿楚气急跳起来抓头发,像个穿衣服的狒狒,他指责黄天洗牌有问题。
“黄天!你能好好洗牌吗?你看你刚才发的什么牌给我?你让我怎么打啊?”
黄天把全部扑克牌收起来重新切牌,“我就正常洗牌啊,你不会以为我出老千吧?你自己运气差还怪我?咦……丢人哦。”
“那那那那你把牌交给钟于来洗,我信不过你。”阿楚看着黄天手中流畅的切牌,生怕他把扑克牌偷偷藏在袖子里,那简直就是袖里藏牌,内有乾坤!
“好好好好好,给钟于切牌。”黄天把手中的扑克牌又重新打乱一边,然后递给钟于。
钟于接过一叠扑克牌,他看着大家,“那我洗牌咯?待会谁要是输了,可别怪我哦?”
阿楚双手叉腰,“不怪你不怪你,你好好洗牌吧。换做是你洗牌的话,我要是输了我都心服口服。要是黄天洗牌的话,我要是输了,我就怀疑黄天在出老千。”
“我去……”黄天顿时来气了,“姓楚的你什么意思啊?你信不过我?你自己手气差还怪我?”
“没别的意思,你不喜欢听,那我就不讲咯。”阿楚挑起眉头。
“发牌发牌发牌咯,人各有命上天注定!”钟于把手中的扑克牌一张张递出去,他只负责洗牌和发牌,真正坐在地上玩斗地主的其实就三人。
阿楚拿起属于自己那一份的扑克牌,藏在手中把牌遮的严严实实,生怕黄天偷看他的牌。
阿楚呵呵一笑,“我告诉你黄天,这一把老子要赢定了,老子要夺回属于自己的盘缠。”
黄天看见他上扬的嘴角,忽然心底有些不安,“那家伙到底拿了什么牌?不妙!刚才钟于随便洗牌,我根本没注意到他洗牌的动作,难道这一把我真的要输了吗?不过……我从来都是打没有把握的仗。”
“谁当地主?”回归把牌展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