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东西应该存在万事万物的最底层，所以这里就是万事万物的最底层，不过这里没有所谓的名称，因为没必要。”卡门说道。
“然后，这河流到底是什么对吧？”
卡门抬起了头，是在与黑暗对视吗？只有她自己知道，“意识河流，并不是多么的复杂，就是意识的河流。”
“能够被万事万物所嫌弃，所厌恶，所埋葬在世界最下面的存在，它的来源从来不会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万事万物。”
“在漫长的时间的某一个刻度上，万事万物的意识在一瞬间的相同了，于是，这条河便形成了，万事万物的意识汇聚成的河流，顺着时间的途径，奔流向终末。”
“意识，单个的意识或许不足为道，但是这里的是，万事万物的意识，它们足以推动历史，改变既定的命运与世界。”
“至于它为什么会这个模样，很好理解，世间万事万物的意识，都不过是欲望，动物们进食生存繁衍，植物们进化争夺寄生，都是被欲望所驱动的，所以，这条河最开始就是这不可名状的欲望之河。”
“直到，人类的诞生，直到人类信仰的出现，它是超脱欲望的，可以直达乐园的存在，可是它却融入了河流，让纯粹欲望的河流不再那么纯粹，等到人类强大，数量增加，它对河流的改变也增多，直到现在，它才是意识河流。”
卡门吐出一口气：“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何况人类之中也有很多遵循欲望之人，不过一定会有那么一天，这条河流被彻底的改变，流向万事万物之上。”
不知道为何，王焰突然的想到了刹渊和沦陷，当初第一次所见的刹渊，步步都有着存在在引导，如果真的有存在能算到万事万物，那就只能是万事万物。
“至于尽头是什么，其实你早就见过了它，就像这里一样，下次见到它你就知道了。”
卡门的身影逐渐的隐去，“最后一个问题，怎么的回去，这个，就要你自己去感受了。”温柔的声音回荡在这里，人却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