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她没细听。
“好像喊了声,什么斌的......”
她就听到这个字,其他都没怎么注意。
斌字一出,陈颂咬紧牙关,眉头紧皱如川。
藏在桌子底下的手终究还是握成了紧实的拳头,接连青筋起伏,下一秒似乎就要冲破血管。
“林风,”他难以压下心中怒火,声音冰仔细听似乎还有哆嗦声。
林风忐忑上前,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在。”
等了一个晚上,陈颂这会已经没有了耐心,胸腔起伏急喘,恶气难止。
“哪怕将十怀镇过来、掘地三尺,都要将周清妤给我找出来。”
住进陈家,还出去见其他人,真以为他陈颂是没有脾气的吗。
林风紧忙应下:“是的,我这就去。”
要是没能以最快的速度将人给找出来,估计他也得遭殃了。
而在几十公里之外
露天餐厅里,周清妤这会刚到来。
阿斌绅士得很,贴心给周清妤拉开了座位:“来了?路上堵不堵?”
“还好,谢谢。”周清妤礼貌回应着。
她来是为了了解爸爸的的事情,没心思说过多的客气话,直言问道:“你究竟查到了些什么?”
阿斌原本还想拖一会,周清妤这么急不可耐有点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周清妤呼唤一声:“阿斌?”
这阿斌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看起来怪怪的。
阿斌思索一番,慢悠悠犹豫说道:“我有一个兄弟的姨丈是在大林风机有限公司做仓管的,探查消息得知,事发当晚就是他姨丈跟你爸爸对接货运资料;而他姨丈十分肯定地说:你爸爸在出车之前没有喝酒。”
周清妤惊讶无比,不受控制激动起身,因为这意外的消息得知而激动得发抖,心中慌乱不已以至于红了眼。
“你此话当真?”
是否有酒驾这件事情对于周清妤来说十分重要。
就是因为被定性为酒后驾驶,再加之没能找到另一个肇事车主,爸爸的案子才会一直拖了这么久。
若是能找到有用的证人或者供词,没准就能给爸爸翻案了。
阿斌安抚周清妤坐下,信誓旦旦笃定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周清妤坐不住了,这会就想出发去找阿斌口中所说的那个仓管。
只是她起身时却忘记了脚踝上的伤,再次扯到伤口让她痛得五官紧扭。
“嘶,”周清妤倒吸一口凉气。
阿斌不知道她受伤了,但见她这副痛苦模样只觉得不对劲,当即蹲下身来查看情况。
掀开脚边的裙子,那脚踝红肿得厉害。
“发生什么事了?”
周清妤摇摇头:“没什么。”
她现在管不得这些,只想快点找到那个人。
“阿斌,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去找那个仓管。”
阿斌面露难色,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可惜的是,人已经被他给灭口了。
他今日之所以将周清妤给叫出来并不是真的想为她爸爸翻案,而是另有目的。
为避免露馅,他只得编一个理由:“那个仓管前几日外出了,估计得等过几天再回来;等过几天我再带你找他,可好?”
至此,即便周清妤再不情愿也只得应下。
“那,如果有消息了,麻烦第一时间告诉我。”
阿斌笑着应下:“好。”
他内心慌张不已,生怕周清妤发现些什么。
这会坐下,周清妤的脚又开始隐隐作痛,有点难受。
阿斌观察着,随后吩咐服务员拿了几个冰袋过来。
见阿斌要给自己敷脚,周清妤下意识抗拒。
毕竟她现在和阿斌只是朋友关系,这样不太好。
可阿斌却不听,手上的动作未曾停止。
不仅一边冰敷,还给她按摩揉捏。
阿斌道:“我小时候打篮球的时候也会经常扭到脚,所以在消肿上面很有一套。”
脚踝指温传来,周清妤非但没有因此而感激,反而还觉得异常心慌。
奇怪的是,明明都是同样的动作,但是明显和陈颂所带来的感觉不一样。
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这边,周清妤和阿斌正在处理着脚上的伤口,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有人正带着一身杀气踏步靠近。
见到阿斌给周清妤按摩伤口那一幕,陈颂就快要疯了,踏步大衣飞扬、怒气眉中烧;墨黑瞳孔亮得发红,视线所到之处隐约火光带电。
唇角微微发抖,磨牙咬腮;拳头骨节硬邦、指甲几乎要嵌入手心,捏得手心通红。
就在阿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