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许走,全部给我留下来。”
仆人们停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脚步千斤重。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已经看到了陈颂对于周清妤的宠溺程度。
私下都在传周清妤就是这陈家未来的女主人,所以这会一时半会也不敢得罪。
现如今见两人这样亲密,更是证实了两人关系不一般。
再看管家和陈颂都没有表示,只得默认留下。
周清妤笑了,肆意且张扬。
这一刻,她是在为权利而开心。
没想到她周清妤有朝一日也可以指挥陈家的仆人了。
不过,她现如今的猎物不是那些仆人,而是陈颂。
“陈颂?”周清妤轻轻呼喊一声。
她很少呼唤自己的名字,这一生叫唤让陈颂为之头皮发麻。
喊得那样温柔,怎么能不让人为之沉迷。
虽然不知道周清妤要做些什么,但他也只管配合就是,让她玩。
“在呢。”
陈颂的耳朵很烫,吸引周清妤抬起指尖来回轻轻触动,由上而下,为之流连。
那样滚烫,就如那天晚上在书房的视线那样炙热。
座位之上,陈颂忽然坐直。
也许周清妤并不知道耳朵是自己的禁地,他最怕痒了。
可偏偏她还像是上瘾了一般,久久不挺。
柔指摩擦、耳垂升温、红雪与脖子青筋相连,屏息之际、几乎要了陈颂的命。
“你那天说,只要我留在陈家,陈家的一切都为我所用;现如今,这话还算数吗?”
陈颂慌张不止,原先平静的容颜不复存在,剑眉隐隐皱起。
心火烧、耳风热、脉血膨胀,不知不觉间、身体传来阵阵异样反应。
他不想被周清妤看出自己的异常,只能压低嗓音回道:“自然。”
周清妤喜欢这个答案,这会红唇凑得更近了,几乎就要亲到陈颂的耳垂,追问道:“那陈家的一切,包括你吗?”
陈颂的脑袋瓜子炸了,柔声声声如骨。
他能感受到那温热的红唇在自己耳边轻轻抿动着,仿佛只要凑近一点,就能亲到了。
这一刻他忘记了回答,在周清妤的凝望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挪动了一下头颅的位置。
只希望能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想体验一下,被亲耳垂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或许,应该是温温的、热热的、软软的。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周清妤下一秒就挪开了。
陈颂久久不回答,让她感到不爽。
打量一下四周之后,她将视线落在了管家身上。
今日她问了两句“可以吗?”都是问陈颂的,但这一次,她想征求一下管家的意见。
毕竟如今猎物在自己手上,而管家则是管家的,自然是有管理的职责。
“可以吗?”周清妤看向管家。
忽然被狙击,管家手上的盘子差点没拿稳,吓得他一激灵。
他想要问一下陈颂的意见,然而此刻的陈颂像个傻子一样嘴角带痴笑,根本就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
回想起前两次陈颂都时对周清妤说可以,他不由得也将此记在了心上。
管家对着周清妤点头哈腰道:“可以。”
他家先生都要被迷死了,何曾见过这般痴迷模样。
这样的情况下,他哪里敢说不。
周清妤满意点头,果然管家就是管家,会做人。
随后,周清妤再次将注意力落到陈颂的身上。
虽然在其后看不清陈颂的表情,但越是这样周清妤就越是想逗他。
原先搭在肩上的手很不听话,非得往下游走。
从锁骨自胸腔,一抚一触,连肉带血,所经之处热浪滚烫。
她摸到出平时陈颂应该是有锻炼的,胸前的肌肉倒是结实得很,富有弹性。
周清妤使坏,特意捏了一下。
“喔,”陈颂被刺激到了,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娇哼。
他不由得怀疑,周清妤是在勾引自己吗?
疼痛感刺激而来,也迫使陈颂清醒了几分。
回望身旁还有十来个仆人,他示意管家先将人给带下去。
收到提醒,管家撒腿就跑,生怕见到一些不该见的。
不过十来秒钟的时间,在场的人瞬间清场。
偌大的餐厅,只剩下周清妤和陈颂二人。
“可以吗?”
周清妤再问一声,而这一声,是对陈颂说的。
陈颂不禁轻笑,悦颜迎春风。
“在这陈家,有什么是你周清妤不可以做的?”
就连他的忍耐和宠爱,周清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