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化成了一双冰冷的眼眸。
看着陈凡那无比失望的表情，姜雪妍的内心似乎也被触动了一瞬，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只可惜陈凡已经无心再听。
“姜小姐，请回吧。”
这三个字的称呼，饱含了陈凡的怒意和绝望。
同样，姜雪妍也心中一痛，但此刻的她，似乎并没有打算挽留，眼神中闪烁着点点泪光，最后也只能往肚子里流。
没再多说，姜雪妍转身离开。
伴着引擎声渐行渐远，周围也再次恢复了平静。
“陈凡……”
朱晓彤看着这一幕，心里有多少是有些愧疚的。
她虽然对陈凡抱有好感，但也知道不能插足别人的感情。
“没事，别放在心上。”
陈凡回过头来淡然一笑，他知道朱晓彤心里在想什么，这事情把人家牵扯进来，真正该不好意思的是自己。
见状，朱晓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但朱晓彤能看得出来，陈凡其实兴致不高。
没法，朱晓彤只能先行告辞，再三谢过陈凡今天的针灸。
“这算我欠你个人情，改天请你吃饭，好好答谢一把。”
临走前朱晓彤说道，陈凡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点了点头，也算回应了。
送别了朱晓彤，陈凡也不再留在医馆，步行离开了。
现在医馆的装修由黄老板亲自盯着，让他也不敢再耍花招了。
不然到时候亲自上门找他喝杯茶，新账旧账一起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