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太阳穴,重新躺回棺材里:“有药剂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没当时的录像,没法证明他的行为。”
哈该看着手中的药剂沉默不语,似乎并不甘心,他还想说些什么。
“哈该,别再去揭南姐的伤口。”大井凑闭眼,主动开口:“你别逼谢麦金和你拼命。”
“可我不甘心,他凭什么骗走我们所有的钱后,还能以自己是受害者的身份离开。”哈该冷脸,双手握拳:“他凭什么以特训将南姐关在精神锤炼室里,给她制造无数的噩梦,逼她发疯!他——”
“……”大井凑叹口气:“都过去了,忘掉他。”
“你别忘了那次事情结束,我们得到什么。”少年发出一下无声的嗤笑,在黑暗里异常清晰。
哈该闭眸,握着药剂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