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似的东西在陆铮年心底发颤,他未来得及应对,盛栀的声音先响起:“不好意思。”
她拉住岁岁,略过他,或许又只是为了缓和尴尬:“岁岁,这位是姨姨,徐姨姨。”
徐倩笑眯眯。
徐晟有点为陆铮年打抱不平,陆铮年望着那个孩子,她笑眯眯地喊徐倩,还很活泼地小声要亲亲,盛栀的不自在便被全然化解。
陆铮年想,不介意就好。
她有一个小天使。
那些嫉妒阴暗懊悔不平的情绪,全是他的自私狭隘,她拥有一个像她的天使,不会白白付出,这样就很好。比他来令她尴尬要好。
最后还是没说几句话,陆铮年提出告辞。
盛栀看了眼窗外的车,想起他临走时和岁岁对视那一眼,尤在恍神。宝宝抓着她的手挥手拜拜,社牛与害羞之间都是一阵一阵切换。
只有陆铮年。现在还和从前一般。
盛栀垂眸喝咖啡。
她说不需要他帮忙擦黑板,他就头也不会抬半分。盛栀总觉得这样的竹马给了她偌大自由。
谭觅却忽然谈及过去,消息迅疾:“当年的黑板他起码擦了一半好吧。”
盛栀忽然有些喝不下去。
“你之前都不知道啊?”
她又觉得,可能她还是论断错了。
他可能还是会一直不抬。却也在筹谋可能有她的更好的未来。